阿芳见他很直爽,就向他问道:“你们去山里做什么呀?”
“找人”
一旁的胖姑娘更为爽快的就作了回答。
“找人?”
就在阿芳迟疑的片刻,娅琴作了回答:“对,就是找一个像人一样的猴子,”
说着还指向身边的瘦子说:“猴子,是你爸爸说这里有的吧?!”
三个小伙伴们听她这么说,在愣神的瞬间里都笑的易容百态了,娅琴向他(她)们使了眼色后,大个子还捂着肚子边笑边指着瘦子对阿芳说:“阿姨,他爸爸是这么对我们说的。”
瘦子用一种说不上来的表情,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说:“说就在这一片有。”
阿芳猜想:‘这里面一定又是娅娅在搞什么名堂’可是看到孩子们玩的这么开心又不忍心将他们打散,就说:“不要跑远了,遇到大灰熊可不是闹着玩的。”
胖姑娘跟着也说起了谎来:“阿姨,我们就沿着山脚下的树林里找找看。”
阿芳没有对胖姑娘的话产生怀疑,就和他们挥挥手后抬头看了看这起伏绵延、动态万千的美丽画卷,心里还是放不下来。回家以后就对张强说:“娅娅这孩子不知又在搞些什么,几个孩儿这么玩也太不让人放心,要不你给他们挑选一名工人和他们同行好了。”
张强听了妻子的陈述后也颇为担心的表示赞同:“嗯,这样也好,只是…最好还是别让她们到处乱跑,你没听契柯夫说嘛,又有两名官员遭暗算了。”
阿芳把她和爱人的想法告诉女儿后,娅琴乖巧的‘坦白’说:“不用了,找了几次也没找到,也许是‘猴子’他爸和我们说着玩来着。”
“那你以后不再去山里了?”
“不去了,回工厂帮爸爸干活。”
她在说这样的话时就跟无事人一样,本来就活泼开朗的她又让母亲的脸上绽放出了柔光。
说归说,放松警惕的阿芳此时又暗暗向着光明的方向进行着揣测;现在她还只是个小姑娘就能够如此善辩达理,做起事来也是胆大心细的,长大以后定会是个有大出息的,两个弟弟都不会如她。
过早的育也给娅琴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在闷热的气候下和工人们混在一起干活感觉自己尴尬的要命,阿芳就让她留在家里不用再去工厂了,暂时在家里看着小弟弟。
娅琴也是个闲不住的人,每天在收拾好凌乱的房间后就坐下来翻看一下爸爸带回来的报纸,看过的她也照样看,或是复习一下以前的功课,只要弟弟还在睡着,今天同样如此。
突然间,在她身后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干咳声,这声音可把她给吓得不轻,在她还没有回过头来的时候,一个好似熟悉地口音再次响起:“哈哈,你的认真态度值得钦佩。”
她这才站起身来,双手反扣在条桌的边缘警惕地望着对方:非常熟悉,就是想不起来。
“啊,真像你的母亲,你是娅娅吧。”
这位不之客的话让她打消了所有的顾虑,“你是叶列维斯基叔叔……,”
她的眼里充满着疑惑,表情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然而,就在这一霎那间里,爱与恨一股脑儿的全都生了变化:就是这个曾经帮助过爸爸的叔叔也害了托夫叔叔。“很好,就是我,那时你还小”
叶列维斯基用手比划着。娅琴回过神来,她望着眼前这位把胡须修剪的就像是伊斯兰人模样的叶列维斯基没有造次地说:“叔叔,我爸妈他们可想你了。”
叶列维斯基很有礼节的问道:“怎么,你不打算让我坐下吗?”
娅琴这才挤出一丝浅浅的笑意说:“请坐。”
并且离开了原来的位置给他端来了一杯刚沏好不久的凉茶,就直截了当的倾诉道:“你真不知道我们家的恩人遭人陷害了。”
“啊,这个我早就听说了,我来这里就是想告诉你们,他已经被联合政府赦免了,见到他时我也要向他当面道谢的。”
“真的?”
娅琴一下子跳了起来。“怎么,你们没有见到他吗?”
娅琴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摇摇头,没做回答。她觉得他今天的表现在她的印象中好像是更加神秘了。
叶列维斯基见她这般表情也十分疑惑的再次问道:“五月十八号的报纸上就有他的名字。”
娅琴赶忙小心翼翼的重新寻找那天的报纸,结果是越翻越乱,越翻越烦,最后她竟然到了快要哭出声的地步说:“怎么就没有那一天的报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