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沉炼肯定的点点头。
贾珏托腮不解,仇鸾和四王八公小阵营可不是朋友,正坤帝重用仇鸾时,可是分去了不少权利,也没听说两家有交情,不过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有利可图就能有关系,也不是什么稀罕时,他管不着。
立府的最大好处就是这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牵扯不上他,更不用说王家的。
“你们两个在这里望风,我去里面瞧瞧。”
贾珏叮嘱沉炼和刘二,这里是院子后巷,根据沉炼所说,管家许真就住在后院罩房。
他走到院子一角,金童之下院中生气尽收眼底,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或者花草树木,都无所遁形,凭空一跃而上进了院子,取出来一道隐身符贴在身上,然后悄然入廊过门,走到后院。
不过却不凑巧,仇鸾跟仇河正拉着许真寻欢作乐,喝着酒,外面请来的青楼女子作陪,好不自在,一点也没有身在劫难中的危机感。
仇鸾在牢里呆了许久,手上不老实,当着儿子和外人的面直接伸进身边青楼女子的衣衫里揉捏,引来嗔怪轻呼连连,不觉耻辱,反而十分兴奋,不时还看看许真身后的灵秀女子。
“道长,这丹药真的能成吗?”
仇鸾喝了一杯酒问管家许真道士,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侯爷放心,那雪崖老道我是知道的,有几分本事,若说不老,自然是不可能的,然凭借宝蛇之功,延长几年寿命,增强气血却是很容易的事情。”
许真自得笑着说。
“真是太感谢道长了,等回了山西府,定然履行诺言,以谢道长大恩。”
仇鸾举杯请许真共饮。言语上十分感激。
“贫道所为也不是钱财,只因与贵公子有缘,且救人一命,实乃大功德,若是别家,就算用全部家产换贫道的宝蛇,也是不相与的。”
许真说的风轻云澹,然物外的样子,让人更觉不一般,仇鸾父子连连道谢。
喝了一会儿酒,许真借要修持功课之故带着身后女子离开,留下仇鸾和仇河自己作乐。
“河儿,你与道长关系甚好,改日问问有没有别的灵丹,好给为父也求一颗,近年来,为父多感力不从心,哎。”
仇鸾面色有些无奈,没什么能阻挡时间的步伐,也无人能阻止身体的衰老。
仇河对行为放浪的仇鸾不太喜欢,但还是回答,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说:“老爷以为仙丹是街边的糖葫,随便几文钱就买得的?”
说完,不爽的大口饮一杯酒。
仇鸾看了眼仇河,人老成精,知道仇河想些什么,说:“你也莫懊恼,谁知这道士说的真假,若他不为什么,怎来助我们,你我离不开这院子,正好明日让他办些事儿,到时候你去他屋里,剩下的,就不用为父教了吧?”
仇鸾低声侃侃,带着一丝淫邪。
旁边冶叶倡条的青楼女听了,以为是主子看上管家媳妇的龌龊事,媚态道:“侯爷好坏啊~”
说着,还撩起自己的裙摆。
仇河有些意动,自从献了蛇,他每日里心里备受煎熬,想着以前跟妻子平夷月的点滴,更觉心痛,只是为了家族,忍了下来,不过,当他看到跟在道士许真身后十分乖巧的“平夷月”
,感觉那就是他的妻子。
有时候,他就有些怀疑,或许这道士根本没换什么魂魄,根本就是图的平夷月,蛇就算再聪明,也不该有人的灵性,而换了魂魄的平夷月跟常人无异,说话做事还多了风火。
可无论从哪里论,仇河已经把平夷月卖给了道士,自然不能出尔反尔,否则自家一家子人,别的不说,他的母亲也要跟他命丧黄泉。
听了仇鸾的话,仇河心中大动,喝了杯酒,一只手攥着杯子,青筋暴起,有所决断。
贾珏摇摇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见许真已经回房间,收起目光,跟着进了去。
许真山羊胡,形体轻健,中年模样,鼻突如鹰,走到屋里坐下,撸着胡子沉思。
跟着的“平夷月”
原本面无表情,关上门后顿时眉飞色舞,举止轻慢起来,直接坐到许真怀里,抚摸着许真的胸膛,问:“主人想什么呢?”
“今天去应宴前,左眼皮跳了四下,看那仇鸾样子,估计心怀不轨,看来这里呆不长了。”
许真回答,不过已经不思考了,被“平夷月”
几下挑逗,也互动起来,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