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
“不是吾主携我等血战异域之敌,无暇夺利……卫葆军焉轮到他……”
“时达!你醉了……”
那胖子国主招美人,“赐酒!”
那尬立胖子将军身前的美人,忙听令回转国主身旁,又捧起了一坛酒。
只是,不待她起身奉酒,那胖子将军已经一头栽倒在地,再不动弹,只嘴角抽搐,偶尔来一句“李贼”
。
胖子国主开心地揽住美人,大笑:“时达啊……醉也!”
“打仗,孤不如你……喝酒玩美人,孤如天上月,你如地上尘……”
满座臣公皆起身,举酒相贺。
那胖子国主在美人伺候下,饮了一大碗酒,然后示意大家坐下:“李贼来袭,许多人慌了神……怕了……降了……”
“孤还在……尔等还在……那李贼算个蛋?”
“孤与时达,血战外城,手刃那异域入侵者时,他不过是个吓到尿裤子,只敢缩头算计的小人!”
“孤恨啊!”
胖子国主腾地立起,用力揽住美人,“世无英雄,遂令小人得势!”
那美人吃痛,不敢皱眉声张,只低头为国主斟酒。
那胖子国主亦不以为意,端酒示意在座之人同饮:“他邀孤北上围猎历从原——那历从原曾与孤共抗异域……同命……”
“牲畜之行……孤岂能为!”
“那李贼心思,孤岂不知?”
“愚蠢!吴白痴……他竟然降了!!降了!!!”
那胖子国主将酒碗猛砸于地:“搏杀异域犹且死战不退——他竟降那小人!”
满座文武面面相觑,唯有一瘦子文臣徐徐立起,拱手道:“吾主息怒。”
“吴将军起于微末,向来忠心……”
“他此番乃奉国主命,前去接应历从原——断无投降那李贼之理,其中必有隐情。”
“隐情?”
那胖子国主冷冷一笑,“三万大军不战而降,隐踏马的情!”
“诸位可有隐情?”
胖子国主推开身旁美人,示意她前往场中。
满座文武皆起立:“臣等绝不敢……”
“好!”
胖子国主乐得双掌连拍,然后轰然坐下,“诸位坐——且看好戏。”
满座文武皆坐,他们不知国主意,不敢稍有或动。
胖子国主指着那瑟瑟立于场中美人:“小怜之美,世间少有——此前为孤所独享……”
此刻的小怜人如其名。
她听胖子国主之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只于瑟瑟晚风中,浑身颤抖,徒惹众人怜。
满座文武眼中皆亮,他们早慕小怜之美,只因不敢僭越,此前连正眼都不敢看——国主此言,莫非……
“脱了!”
胖子国主随口一言,正合满座文武意。
可惜那胖子将军仍醉卧在地,兀自满嘴“李贼”
。
国主金口玉言,落在那小怜耳中,不啻惊雷——她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