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了昨晚的窗子,一定是那儿。
“你接近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喜欢你啊,还能因为什么?”
“上次的谈话虽然被香荀打断了,但对于永安王朝这个字眼你的反应就告诉我你应当就是当年的昼勋。”
昼勋,这个名字已经多少年没有人唤过了,一个年仅十六的小丫头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往事?沈舒梨记得云洪说过,在云贞晼很小的时候无意间现过她被割破的手指可以使枯木逢春。
难道她也一样服下过护魂丹所以血才会那样,但是当年父皇明明就说过穆家进献的时候就说过天下只此一颗。
“不回答,那说明我的猜测没有错。我们即将成婚,你是不是应该对我坦白你接近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舍弃商时序选择我?”
“是我先问的你吧?”
两个人的谈话都仿佛又绕回了上次一样的死胡同里。
“还是我先说吧,起初我是对你没感觉的,就算之前亲你那也是当时的氛围所致,但时日长了,我现你总是迷人得往我心里去。我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子有这种感觉,反正早晚也是要娶妻生子的,倒不如趁年华正好也有想要的人把事情办了吧。”
沈舒梨的话中大概除了那句氛围所致没有一句是真的吧。明明就是云洪告诉他一定要将云贞晼死死拴牢的,这样将来要是有不测可有免死金牌在身侧保自己无虞。
“我已经回答完了,现在该你了。”
“和你一样啊,我觉得你是比商时序更合适的成婚对象。”
沈舒梨听着只觉得好笑,云贞晼知道他定是不会信这种冠冕荒唐之词的,但这是一个很好的搪塞他的理由。
若是他们俩知道留对方在身边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那又会是怎么样的?
云贞晼他们前脚刚回到相府,商时川后脚就赶来了,说是来看看云九鸢的。
“真是可笑,一个女人居然比自己亲兄弟更重要。”
“你说什么?”
“没什么,贞晼,以后别乱跑了,不然我可不能保证谁哪天又会有什么危险哦。把这个吃了,失血过多我怕你有事。你看看你的脸比死人都能白上几分。”
沈舒梨从药丸盒子里拿出了最黑的那一颗交到了云贞晼手上。
看着沈舒梨的背影,要不是留着他还有用,云贞晼恨不得捅他几刀。从前自己莫不是瞎了眼居然觉得这样的背影似清风徐来,天下无双。
“小姐,快跟我进来。”
香荀急急忙忙从府里跑出来将云贞晼往屋里拉。
“香荀你慢点,我现在还很晕。”
跑着跑着,云贞晼就将刚刚那颗药丸扔在了草地里,这种黑不溜秋的东西谁要吃。
等云贞晼走到房门口时差点连门槛都没跨得过去。
“小姐,你又用自己的血救商时序了?”
“我没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大不了养一阵。你快说这么急急忙忙将我拉回来做什么?”
“你去商府有看到开辛吗,他如何了?”
云贞晼向香荀投去不可思议的表情,“你就为了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