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龙河的对面的神兽不愿意,神兽认为,镇子的东面是动物们繁衍生息的地方,我们已经占用了很大一块地方,不应该再继续东扩。但是我们的祖先还是没有听兽神的话,修了一座非常结实的大桥,甚至卖茶叶的商人都可以骑马走在上面。
我们一开始非常开心,很快,我们就现兽神说的是对的。有人开始跨过大桥偷偷狩猎兽神子孙,卖给山外面的有钱人!兽神因此勃然大怒,诅咒了小镇,阿龙河当年就洪水大作,几乎要冲垮那座石桥。
我的祖先并不甘心,于是人类和兽类开始了战争,最后两败俱伤。山神、河神都讨厌战争,那一年地震频,洪水泛滥,人没有住的地方,动物没有吃的植物,人和兽只好握手言和,保证不再互相伤害。
为了表示决心,人类将那个肆意屠杀动物的人献祭给了河神,而河神也命令兽神的后代不伤害我们的族人,双方以桥为界,在桥底悬挂两把铁剑,箭头同高代表公平,剑尖的最低处代表河水的最高水位极限,两把剑中间夹住了那个作乱的坏人,将他以囚禁魔鬼的方式囚禁在牌位中,周围一圈的九位神明则代替我们看守着他。
所以,这两把剑一把也不能动,他们已经在桥底悬挂了几百年,也保佑了我们几百年。”
汉子长吁一口气,唏嘘继续。
“而就在昨晚,有人动了其中一把剑,箭头挂得过高,导致日后河水必定会上涨,很有可能引其他问题。并且已经惊动了看护的神明。”
“会洪水吗?”
“会地动山摇吗?”
“叔叔,那那把剑还能放回去吗?”
……
学生们虽然并不信神,但是不少人还是有对未知事物的基本尊重,以及适当的好奇。憨厚的汉子已经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七嘴八舌的学生们了,袁老师立刻站起来肃清。
“停,我来解释下。剑已经由村主任和当地的长辈连夜悬挂回到了正确的位置,但是根据老年人说的,该来的还是会来,咳。”
袁老师咳嗽一下,作为一名教师,他并不太相信这些,他的愤怒主要来源于学生产生了类似盗窃或者移动文物这种事情上,所以关于鬼神他没有说下去。
那汉子也明白,接住老师的话继续道:“一年内,会有洪水或者地震,或者其他什么让河神息怒的事情。虽然昨晚我的阿玛及时将剑挂回原位,但是兽神已经被惊动。”
“兽神怎么被惊动的?”
“是昨晚那些狗叫吗?我听到了,狗就是兽神吗?”
“别瞎说!子不言!”
“好好好,我错了,呸呸呸,童言无忌。”
眼看学生谈论越来越激烈,袁老师不得不立刻制止,他先不好意思地请中年男人先出去,客栈的几个打扫人员也都会意地跟着出去,袁老师才再次开口。
“本学期的马克思主义理论课也上了一半了,别的我不多说,但是昨晚夜不归宿的,先来我房间报道,其他人,不允许继续讨论相关事宜,禁止围观相关文物,更不允许触摸这镇子里任何有年代的东西。你们自己要有判断力,这里的老乡人都很好,没有提出经济赔偿,但是要是有人因为你碰了什么触犯了他的信仰,要拿你去受罚你能怎么办?在别人的地界上别招五喝六地再惹事情,不然学校也救不了你。另外,谁有线索都可以给我私信,我担保绝不外传,或者真的是你们之中有谁动了那把剑,赶快自,不管你是不是夜不归宿的,在事情没有闹大之前赶快配合学校处理。话不多说,你们自己心中有数,散场吧!”
大堂的门板立刻被拆除堆叠好,外面灿烂的阳光立刻照进来,刚刚氤氲的诡秘色彩被阳光瞬时扫荡干净,不少学生急不可耐地拎着画具离开了这里。
作为始作俑者,蕊蕊压根就没有打算去扛下这件事,她确定这个镇子只有店家自己装的内部监控,因为还没有太达,所以也没有提防游客的警觉性,而且他们昨晚随随便便就跟一只大熊猫自如交流,显然也是不能告知外界的事情。她觉得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很明显这些人也藏着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放心的跟着安琪和慎行爸爸一行人去找今天的写生地,今天的写生地点选在了镇子的最大人流量的入口处,那里也是他们当时来的时候下车的地方。那里有个缓坡,站在缓坡上可以看到镇子上最繁华的一条街的全景,非常适合景物写训练。
原本蕊蕊还想网上查阅一下相关民族的资料的,但是今天或许因为昨晚的事情导致每个班级都有一名老师跟着,保持每个人的位置都在老师视线范围内,李家班也有,所以这也让想出去瞎蹦跶得一些人不得不收收心。
这一会李骁已经凑过来了好几次,他似乎有话想跟蕊蕊说,但是蕊蕊一直被安琪和岚夕菁菁前后左右贴着,他想说什么又没有说,他的眼神示意,蕊蕊也没有注意到,无奈之下他只好给蕊蕊了信息。
我是个好人:你方便出来一下吗?问你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