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怎么在这里。”
琉夏一开门就看到了魏桢,慌忙向他行礼。
“怎么了,是公主有什么事吗?”
琉夏一五一十道,“殿下刚躺下又开始烧了,连用的晚膳都吐了,齐嬷嬷让去请太医。”
魏桢一听,连忙道,“那你们快去请,用我的名帖去。”
姜皎伏在床边。
齐嬷嬷正端水给她漱口,“殿下先躺下,太医马上就来。”
映月进来,对着齐嬷嬷小声道,“嬷嬷,魏厂督在外面。”
齐嬷嬷也是一惊,这都什么时辰了,“魏厂督怎么会来?”
“奴婢也不知道,就魏厂督一个人。”
姜皎挣扎着起身,“嬷嬷,让他进来。”
齐嬷嬷连忙帮她披上衣裳,为难道,“殿下,这不合规矩啊?”
姜皎咳嗽几声,愈难受,“嬷嬷,我想见他一面。”
齐嬷嬷叹了口气,双手合十念了几句佛,才让人搬了屏风,请魏桢进来。
入夜前来公主府已经是他冲动了,现在进了屋子,魏桢站在屏风前,不敢再向前一步。
姜皎哑着嗓子道,“我以为厂督不会再想和我见面了。”
“殿下为何如此说,我怎会如此。”
“厂督不怪我吗,我。。。”
魏桢难得打断她道,“殿下什么都未做错,我又怎么会怪殿下,还请殿下千万不要在自责伤身。”
灯火摇曳,魏桢闭上眼睛缓了缓,轻声道,“这事错都在我,公主不要再放在心上,是我生了妄念,糊涂至此,冒犯了公主,才让公主生出心病,缠绵病榻,都是臣的错。”
“砰”
的一声,杯盏落地。
魏桢几步跨过了屏风,却见姜皎手撑着床栏,脸上都是泪。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