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可是,可是草她愿意啊!”
那人表情有些着急,“这是草她做错了事情,做错了事情难道不该被教训一下么?你是祭司你也不能,也不能……”
那人努力表达自己的无辜。
“嗯?做错了事?”
莫路语调上扬,她转头看向这个跟草一样的名字但是显然不是一样的人的雌性,“你,做错了什么?”
“我,我,”
这个草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莫路,才小心翼翼的说道,“是,是的,我,我做错了,那个,俺们雄性,他,其实挺好的,能,能放过他么?”
这一句话勾起了莫路的回忆,她再看看眼前这个长相似乎有些眼熟的雌性,她想,她知道眼前这是谁了!
这是那个明显受到过暴力对待还说着想要跟她的雄性一起,说想他了的那个雌性!那个小心翼翼讨好的看着她笑,却让她有些不喜欢的雌性!
原来她叫草啊,倒也是个坚韧不拔的性子呢!但是,这是能坚韧不拔的事情么?
莫路目光直视这个草,她冷静的问,“他打你了么?”
“我,”
这个草下意识的转头看着那个雄性,那个雄性则使劲的给这个草递眼色。只是这个草脑袋似乎不太好使,她看了自己的雄性半天,也没明白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这个草只能低下头,拒绝回答。
“我再问你,”
莫路抬头平视虚空,“他打你这事儿,我都看到了。现在,你可以选择离开他。”
“不不不,不要不要不要……”
这个草听不下去了,她慌忙抬起头来猛摇头。
莫路眼睛闭上了一瞬,她顺了口气才睁开眼睛继续说,“你知不知道有人是活活被打死的。”
“我,”
这个草顿了一下,她又往那个雄性那里看了一眼,看着看着,她的脸色竟然悄悄变红了,“那个,不会的,俺们雄性下手有数的。”
看到这种情形,听到这种语言,莫路脸都要绿了!她不断在心中默念不气不气不气不气,气了也白气。
念了好一会儿她才退后两步对两人说,“在别的地方我管不着,但是在顺顺客栈,在我这里!不允许出现任何暴力行为!包括你所说的家事!”
“如果,”
莫路看到这里围了越来越多的人,她干脆环视四周,一一扫过前排所有人的眼睛,“如果确实有私怨,那么在对方允许的情况下,你们可以在大家的见证下,进决斗场!”
“不管是生死斗也好,泄愤斗也吧,只要你们双方都没有任何意见,那就可以公开进行决斗。接受所有人的监督和审判!除此之外,任何形式的暴力行为,都要受到惩罚!特别是欺凌弱者的,手脚剁掉,赶出客栈!”
说到手脚剁掉的时候,莫路特意看了一眼那个雄性,那个雄性慌得脚不停的左右挪动,然后被归途一脚踩中,动弹不得。
那个雄性慌忙说,“他,他,他打我,暴,暴力!”
莫路又笑了,她伸手给大家示意归途,“这位是我们顺顺客栈的暴力行为执法者。以暴制暴这种事,相信不会有人比他更合适,因为他可以让在场所有人都无声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