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大哥口气很大,脸皮倒是挺薄的,出来混脸皮薄可不行。”
秦染若有所思地说完后就继续排队了。
这一次,周围没有了任何声音,安静如鸡。
他们也顺利拿着邀请帖顺利进入真元宗。
真元宗是原主记忆中的真元宗,灵气飘飘,恢弘壮观,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他们入门后就有负责领路的弟子带他们去暂时居住的厢房。
宁朝和宴仓憋着一肚子回去复命,当看到自己师父正用玄镜看着秦染他们的身影时,气更加不打一处来。
“师父,秦染给脸不要脸,为什么对他们这么客气?”
冀阳德背着手,沉下了白净清俊的脸,“你们是越来越放肆了,谁准你们这么喊为师的大师兄的?”
大师兄?
师父居然还叫秦染大师兄???
宁朝和宴仓打了寒颤,带着难以置信地立马跪下请罪。
“去戒律堂罚跪五个时辰好好反省。”
宁朝和宴仓委屈不解地小声应下:“是,师父。”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还这么仁慈,还叫秦染大师兄。
他也配?
宁朝和宴仓闷声吞气地退下后没多久,舒妙菡敲门走了进来。
沉香的袅袅青烟,从香炉里缥缈而出,弥漫在禅堂。
师尊坐在蒲团上盘膝打坐,道骨仙风、超然世外,给人飘然若仙之感。
这样的师尊才是真正的师尊,不像蜀道宗的那个恶毒师尊,不仅虐待自己的弟子,还怪里怪气、吊儿郎当的,一点都不像是个正经的师尊。
“师父。。。。。。秦前辈如此那般,您为何。。。。。。”
舒妙菡小声开口唤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把心中的疑惑问出口。
她跟宁朝和宴仓一样很想知道,秦染在秘境里害死了同门弟子,被逐出师门后毫不收敛为非作歹,不仅恶毒心狠,还那么好色,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真元宗,才被打成重伤现在又故意参加宗门大比。
这样一个人人唾弃的人,师父为什么还要对他以礼相待?
如果师父能够代表真元宗能够出面除掉秦染,那么他的弟子阎临渊他们就不用受他们折磨,兴许身上的戾气不会那么重,日后也能改邪归正,她也不用像前世那样辜负他们。
“为师这么做自己有为师的道理,你比你师兄们都乖巧明事理,有些事情就不要去纠葛烦恼了。”
冀阳德缓缓睁开眼睛,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锦盒,“这个丹药替为师送过去。”
舒妙菡微微错愕。
师父竟然还要给秦染丹药!
不过她也想去他们那里。。。。。。
“嗯,弟子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