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上吊这件事明显的表示着不对劲,也难怪皇帝伯伯下令查。”
温良听着自家女儿的话无言,眼神瞥到了在一旁思绪飘飞的段玉裁。温良的眼神往下移,落在了段玉裁手里紧握着的玉牌。
他看了一会,又将眼神落在了段玉裁的脸上。
这个孩子,真的是容凌吗?
他仔细端详着这个少年郎,那些细节被放大。从前并未仔细观察过这个人,原来这个人的眉骨和如心那么像。不过如心的眼神总是温柔的,而这个孩子的眼神却更像他的父亲,当今的圣上。
段玉裁被这眼神看的莫名其妙,他回看过去,却现温良看着自己愣怔,好像是在通过自己回忆起了什么。
温妤挥挥手,打断自家父亲的思绪,“怎么了父亲?您一直盯着玉裁干什么?”
温良回神,他注意到了自家丫头对段玉裁称呼的转变,但也没多想。
或许这不过是这一趟姜城之行,两人成为好友罢了。
温良把自己的思绪放回当前,“你之前在信中提及的事我已知晓,你想请我打听的事其实我也知晓。”
“哦,父亲知道,快说来听听。”
“容凌是先太子的字。”
一语惊众人。
“什么意思?”
先出声的是段玉裁,眉目冷冽,带有一丝迷茫。
驰骋将场,战无不胜的段将军难得迷茫。
“所以,段玉裁是先太子?可是我从未听皇帝伯伯说过先太子名叫容凌啊?”
“因为当年皇后在先太子去后,听到容凌二字便悲伤过度,甚至不受控制的摔东西。你皇帝伯伯便下令所有人不得提起容凌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