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手脚是冷的,但心间蹿起了火苗,滋滋冒烟,如同壁炉的火光,熨帖温暖,明亮灼人。
他第一次意识到
冰可以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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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把围巾给他了?”
时伦猛地蹦起来,脸怼上光屏,兴奋地追问,“他什么反应?”
柏念也捏着白瓷杯,不太确定,“感动吧?”
他说到这,有点无奈,“我当时脑子一抽,居然说是哥哥关心弟弟。”
时伦扼腕,恨铁不成钢,“柏念也!你真是,哥哥的温暖能给,但关键时候就不能是哥哥,你懂不懂?”
柏念也放下茶杯,叹气,“我懂。”
“你懂个屁。”
时伦拍桌子震天响,“床上喊哥哥是情趣,床下喊哥哥是亲戚,都是给温暖,一个身体上,一个精神上,走错了就是带沟里了!!!”
柏念也:“……”
他耳根红,恼怒道:“你少给我讲些乱七八糟的比喻!”
时伦轻啧,“我这是在帮你,你还嫌我!你们现在进展神,眉来眼去,如果不是我推了一把,能有进展?”
“你就是闲得慌。”
柏念也没好气,“当初要不是你天天怂恿,我至于”
“少来!你自己明明也愿意!不然我远在千里,磨磨嘴皮子就能使唤你?”
时伦斜睨过去。
柏念也:“……”
“哎,不过,男大真的段位高。”
时伦唉声叹气,“你都撩拨这样了,还不动如山,够稳啊!”
“最近他对你的拟态是什么态度?”
柏念也抿了口茶,避开视线,“就、以前一样呗。”
“热情如火?”
“……嗯。”
“人形会主动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