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下凝脂,微微饱满。
小家伙习惯性的拱着,好像闻到香甜的气息,急忙张开嘴巴想要吃住。
祁云小心翼翼的挪了挪位置,朔安顺势一口含起,很快便卖力的允了起来。
“哇啊哇啊哇啊……”
小床上的倾平好像因没吃到,闹了脾气一般,比方才还哭的大声。
奶妈和婢女芊儿皆是一惊,祁云无所顾忌的缓缓挪步坐回榻上,慢慢喂着。
他抬头看了一眼,只道:“奶妈,等下帮我把二公子也抱过来。”
“……是。”
祁云怜爱的看着朔安卯足劲的喝,也不管身上有多疼的颤了,只是尽力的微笑着,轻声道:“朔安,亲父……并不想害你的……可是亲父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所以,朔安……别怨亲父,好吗?”
奶妈抱起倾平走来,芊儿则去重新换了一盏烛灯,将阁内照的更明了。
祁云低头看着朔安吃着吃着便睡着了,小嘴微张开,任由汁水流露。
“怎么吃都吃累了……”
他把朔安轻轻放回榻上,随即又接过奶妈手上的倾平,用另一边喂了起来。
祁云也没打算真用自己的来喂养,毕竟不如奶妈的富足。本来之前卫长临雇了两个奶妈来负责喂养,但其中一个不巧回乡了,几日后才能回来。
平日里,两个小家伙也是有吃夜乳的习惯,祁云不过是想着自己既然有所出,也好物尽其用。
看着倾平乖乖允着的模样,他不禁了神。
他既然称自己为孩子的亲父,却又做着亲母应做的事。
可祁云自己身为男子又是大锦皇室,如今依附与人不说,还要如女人一般独守空房。
就为着那所谓的情恨,活活把自己葬送在最后的人生中。
“……”
倾平吃得许久,也是握着小拳头的在卖力。
祁云想,如果当初没有把皇位让给祁赭,是不是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力的活着了?是不是阿陌也就不会那样死了?
或许祁云还能在朝堂上一展抱负,尽己所能,让大锦江山黎民都变得越来越好。
可是,眼下他已经走出这一步棋子,瓜熟蒂落了,谁又告诉他究竟……该如何悔棋呢?
“唉……”
祁云叹了口气,无奈的垂下眼,看着怀里的孩子正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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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天,又将近十一月了,今年的风似乎比昨年的更刺骨一些。
“云云殿下你……所说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