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眠笑了:“你确定我爱你吗?”
“至少我确定了你不爱他。”
他语气其实很平静,但听起来笃定。
昼眠以轻佻的尾音反问:“嗯?”
他的嘴唇长得性感,不止是薄,唇角微微上翘,线条清晰,人中深刻,看起来就很好亲:
“如果爱他为什么吻我?”
昼眠言笑晏晏,唇色绯红像一颗樱桃,带着诱人的光泽,可她的态度却是隐隐带着锋的:“哪怕我现在睡你,就能保证我爱你了吗?”
辜清许没有丝毫犹豫:“起码你睡的是我不是他。”
一向庄重内敛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昼眠眼底的笑被风渐渐吹散。
她眼底没有笑,却有点点星火,她靠着栏杆,慢悠悠开口:“你逻辑真好,真的,好想睡你啊。”
她的话很慢,听起来很随意,但听者却并非如此,辜清许的脖颈绷紧,筋线全都浮起来,蔓延到领口消失,背脊挺得死直,昼眠看不清他什么表情。
她有些挑逗意味地道:“看完那些消息什么感受?”
“很想忍,但现忍不了。”
他声音压得很低。
“所以就来找我,想对峙还是来脾气?”
昼眠满不在意地调侃他。
他不回答,鸭舌帽的舌头在他脸上落下一片阴影,她都看不见他的眼睛。
昼眠走过去,肆无忌惮掀起他的鸭舌帽,却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睛,斯文的眼睛此刻晦暗,带着野兽般的侵占欲,昼眠只是和他对视了一眼,腿都被他看得开始有些软。
昼眠立刻把他的鸭舌帽按回去,她面无表情:“变回去。”
“你不是说睡我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欲望,低得吓人。
昼眠不敢相信这是辜清许,她板着脸,不高兴地开口:“变回去。”
“眠眠,为什么你说话不算数?”
他垂眸看她,强忍着心绪,温声问她。
“我每次这么说,每次都非要来真的吗?”
昼眠气得声音冷下来。
他却直接应:“我可以。”
她拉着鸭舌,挡住他的大半张脸,冷漠道:“你都不乖了,没意思。”
辜清许和她高度差太多,她抬高手拉着鸭舌,像在为难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让对方坐最矮的板凳,矮到他屈膝都很难维持平衡。
辜清许只能低着头。
“我不乖,所以你这次连吻都不和我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