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有微醺的红,自言自语道:“可是我把那枚戒指弄丢了。”
时妄追问:“哪一枚?”
她不说话。
时妄拿出卡递给柜姐:“这对戒指我们要了。”
柜姐连忙双手接过,笑容满面:“好的。”
昼眠喝得迷糊,她嗤笑着:“送给我?”
不等时妄回答,她又喃喃:“好贵呢,我干好久接好多广告才能拿到这么多。”
时妄的心沉沉的,却和她开玩笑:“你赚得这么少吗?”
昼眠说话有一点点大舌头:“以前听云传媒要拿百分之八十,我才拿百分之二十,当然没钱。”
时妄淡淡开口:“你想花钱吗,我从这条街的街头买到街尾,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昼眠听男人这种鬼话听得多了,直接随手向上指:“我想要这栋楼。”
时妄没有笑:“你等我查一下这个商场的产权归属。”
昼眠:“你真买得起吗?”
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杨柳岸的唯一继承人,当然买得起。”
昼眠结巴:“继继承人为什么不学商科?”
时妄自嘲:“就算不学,家里也会给我请老师,学这个是我自己唯一有选择权的事,我选它,是因为戏剧文学里才有两情相悦的平等爱情,父母不会出轨哭泣,男女主人公只要经历磨难就会在一起。”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她:“可现实里,我爱的狐狸,好像并不爱我。”
昼眠歪了歪头:“狐狸爱你,也可能爱其他人,只是不会和你在一起了。”
时妄定定看着她,眼底是无奈与占有欲:“昼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昼眠喝了酒难受,没有回答。
而柜姐拿着装戒指的礼袋,热情道:“先生,您的卡和戒指。”
时妄没有接:“情侣对戒,是和辜清许戴过吗?”
昼眠摇摇头。
她推开那个袋子:“你的,我也不要。”
她太小声了,时妄没听清,只是松了一口气。
他接过东西,一只手扶着她:“走吧。”
昼眠有些意识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