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话还是非常无情:“我给你这个尽孝的机会,温尔晚。你现在就可以去医院交费,给你母亲开药。”
一颗五万,一个月服用一次。
这对温尔晚来说……太多钱了。
“怎么,哑巴了?”
慕言深淡淡道,“做不到那就别服用。”
说着,他挥了挥手,示意范嘉出去。
范嘉点点头离开,顺便带上了门。
温尔晚的脸涨得通红:“……我的钱不够。”
“不够就别吃。”
“可是……”
“滚!”
温尔晚鼓起勇气问道:“要怎样,你才愿意出这药钱?”
她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跟慕言深谈条件。
虽然她知道,希望很渺小。
但总得试一试。
温尔晚轻轻的把香囊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我刚才特意给你重做的。”
慕言深架着二郎腿,目光落在她的小腹。
她一惊。
只听见他凉凉开口:“想要我出这钱,可以。温尔晚,你现在自己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我马上吩咐医院开药。”
温尔晚瞳孔紧缩。
慕言深的心真狠,给她出这样的难题!
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