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他扬眉:“还满意吗?”
温北点点头,他两只手扒在浴池边缘,长腿并拢,看起来就像是来服侍言何沐浴的,乖得很。
他失忆了……压根就不会记得之前玩的花样。
言何直直的望进对方的眼睛,总觉得这里面透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单纯。
对他来说,还没做过那种事吧,怪可爱的……
言何想。
“雄主,我有件事一直很好奇。”
单纯可爱的温北开了口:“你……那什么不行的,平时洗澡的时候,会不会……”
可爱个屁!
言何黑着脸,阴恻恻道:“你想试试吗?我可以帮你。”
帮你变成真的不行。
温北轻咳一声:“……突然也没那么好奇了。”
他想起正事,从怀里拿出一段丝带来。
言何只觉得有温软带着凉意的东西覆上了他的眼睛。
他下意识闭眼,皱眉问:“干什么?”
温北在他后脑勺轻巧的打了个结扣,满意的收回手。
这下都不用他回答,言何自己想起来了。
蒙眼p是吧。
真是挑了个会玩的。
“雄主……”
温北调整了一下丝带的位置,指尖不老实的下滑,从后颈一路摸到手臂,嗓音低沉而轻,像羽毛尾巴扫过心尖,很是勾人。
言何忍着痒意,按住他的一只手。
“你想好了?”
他问。
“当然。”
温北笑了,“我从嫁给您的那天起,就已经想好了,不是吗?”
或者说,他几年前就已经想好了。
嫁虫只有一个目的。
信息素样本。
只是跟言何……
他到底有几分目的,几分真心想要……他也说不清。
“是僵化期要到了吗?”
言何突然问。
“……什么?”
温北手臂一顿,愣在原处。
“僵化期。”
言何耐心的重复,“不是说只有那时候雌虫才会格外渴望标记么。”
“没有。”
温北不知为何突然没了继续的兴致,他撤回胳膊,有点茫然的喃喃:“并没有,治疗舱的结果显示在两个月后,并不是现在。”
“这样。”
言何仰了仰头,追寻着温北出声音的方向,“那你急什么,是生物课没好好听讲吗,标记不是小事,你要想明白。”
温北确实没怎么听。
但标记这方面的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他犹豫再三,决定装不懂,轻声道:“那雄主认为,我该想明白什么?”
“标记意味着你跟他从此就要绑在一起,他生你生,他亡你亡。”
言何温声科普,“所以一定要找一个能保证安全,且靠谱强大,脾性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