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呦……”
“你到底在哼唧什么,这又不是第一次去了!”
“你懂什么!温北上将打起架来压根不要命,那哪是演示啊!上上次他差点把我腿打折!”
“上上次?前些天那次呢。”
“啊,那次……”
听他这个吞吞吐吐的态度,言何懂了。
上次当然是他去的。
犹豫片刻,言何抬手,敲了敲门。
跟老婆打架这件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会上瘾。
“您替我去???”
那只雌虫一蹦三尺高,一半是兴奋,一半是不可置信。
“是的,我身手虽然比不上您,但也能应付。”
言何很谦虚,“只要您给我一套的机甲,我就可以去。”
“可是您不是……雄虫吗?”
言何身量高,身形也不像雄虫,但易洱上下打量着,没看到虫纹,又有些迟疑。
“我是。”
言何觉得说不清,他干脆走近,道:“要不您跟我过两招,看看我行不行?”
易洱是真的不想面对温北,于是他没有犹豫很久,欣然应下。
他们你来我往招式一个比一个软绵绵,都怕打着对方。
易洱观察着,越看越满意,喜滋滋找了套机甲给言何。
“下,您真是个好虫,一定要注意安全呀,您要是受伤了,我的罪过可大了。”
“您才是真的英俊潇洒善解虫意。”
言何熟练的拍马屁,“以后有这种事,喊我就行,我就喜欢跟温北上将比试。”
还有这种好事!
易洱乐坏了,笑嘻嘻跟言何交换了联系。
时间还早,他们三个凑一起玩了几局小游戏,到了上课的时候,易洱恋恋不舍的送走了言何,表示相见恨晚,有机会继续一起玩。
第二次干这事,言何熟练了不少。
刚才跟易洱试过了,在机甲里说话外边是听不清的,闷闷的仿佛机械音,言何很放心。
教室里很安静,甚至是鸦雀无声,跟上回差很多。
言何有点疑惑,瞥了眼台上的温北,意外的现对方在呆。
这是在……上课?
大眼瞪小眼吗。
温北头怎么蓝了?
那段话言何烂熟于心,蓝色……是恐惧。
他在军部,怕什么?
他正疑惑着,叶镇现了他:“易洱老师!快进来。”
两人过招第三式,言何察觉到不对。
温北完全不在状态,接招全凭本能,毫无章法。
力道也不对,不是轻飘飘仿佛在呆就是过猛了好像在泄愤。
机甲面具下,言何狠狠的皱眉。
温北,战场上你也这样走神吗?
刀剑和拳头可都不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