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璋皱眉:“这是说的什么话。”
“既然薛璋永远都是薛璋,定北军便也永远都是定北军。”
薛云溶坚定地开口,“不会因为名号不同,人就不同。堂兄自小在定北军中长大,难道还不明白定北军的军心所在吗?”
“照郡主的意思,我身上的冤屈就该好生洗清了才是。薛璋,你给我说仔细了,我走后,北地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观止猛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