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季商還偷偷瞪了一眼6錦笙,6錦笙氣的直咬牙。
憑什麼你可以牽,我就不可以?
6錦笙咬著唇委屈巴巴的扯了扯安榆北的手臂道:「小北我害怕。」
安榆北側頭去看6錦笙,6錦笙害怕的瑟縮著身體,那模樣怕極了。
安榆北於心不忍,「哥哥,6錦笙害怕,就讓他牽一會兒吧。」
【大家都是男生牽一牽也是沒關係的。】
【哥哥這是怎麼了?好怪哦。】
聽見安榆北心聲的季商直咬牙,他的小北就是單純,完全不知道6錦笙在打什麼主意。
小北呀,他可是在惦記你呀!
可不能上當啊!
季商依然不撒手,防賊似的防著6錦笙,「小北你不可以牽我的手,又牽6錦笙的手。」
「人這一輩子只能牽一個人的手。」
季商覺得他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一切都需要安榆北自己去悟了。
安榆北細細品了品季商的這句話,品出來一絲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意思。
大家都是朋友,他怎麼就成了渣男了。
安榆北來不及細想,過山車發動了,也就沒時間想事情了。
失重的感覺令腎上腺素飆升,恐懼慌亂迫使人沒辦法淡定,只能用大喊來緩解心中的害怕。
每一次從頂點落下,都有種死過一次的感覺。
安榆北爽翻了。
一圈過山車下來,三個人都去了半條命,安榆北嗓子都有點喊啞了。
不過還是好刺激。
季商臉色慘白,襯衫的鈕扣也解開了好幾個,露出了好看的鎖骨。
他坐在椅子上一步都不想動,他需要緩一緩。
還真像6錦笙的說的那樣,年紀大了身體有點吃不消了。
一直張羅著要坐過山車的6錦笙也好不到哪裡去,同樣臉色慘白,手腳發軟。
他也沒有坐過過山車,之所以張羅著坐,只是因為安榆北提過一嘴,他想坐過山車,於是才張羅的。
他以為的過山車也就是過山車,沒什麼可怕的,可真正嘗試過後,才知道什麼叫死了又死,活了又活。
不過能讓安榆北開心也就值得了。
二人相鄰而坐,已經沒有了鬥嘴的心思,他們都在緩和自己的情緒。
安榆北站在他們面前問:「你們還好嗎?我去給你們買點水。」
安榆北四處張望,很快看到不遠處有賣水的涼亭。
「你們等一會兒,我去買水。」
說著安榆北朝著涼亭跑去。
買了水很快回來,安榆北一一遞過去,等到了6錦笙這裡。
季商咔擦一聲擰開了瓶蓋,大口喝了起來。
而6錦笙瞧了一眼後,擰了幾下都沒有擰開,他對安榆北說:「小北能幫我擰開嗎?我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