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去伺候郭桓吗?”
紫英面露犹豫。
春萤想了想,说:“去还是要去的,但是先看看情况,别惹得一身骚。”
春萤觉得现在还是暂时观望。
万一惹火上身可不妙。
花魁房间内。
弄月站在一旁,抽抽噎噎着,眼泪流个不停,不断道歉,“对、对不起,绛雪姐姐,都是我害的,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打,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绛雪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擦拭着药膏。
她白皙的脸蛋多了个青紫的巴掌印,十分的显眼。
绛雪无奈的透过铜镜哭得像是个泪人的弄月。
“被打的人是我。”
“怎么你却哭成这般。”
“今日的事,也不怪你。”
“是那郭桓欺人太甚。”
想到郭桓,绛雪眉心紧皱。
她们逃过了一次,逃不了下次。
而且一个月后就是她们“梳拢”
的时候,也就是她们的初·夜。
“弄月,你想过离开这里吗?”
弄月停下哭泣,满脸懵懂。
“离开,这里?”
“绛雪姐姐,我们离开这里,又能去哪里?我们无归处,而且身无分文,再加上,我们可是戴罪之身呀。”
官·妓想要从良,一是得官府除籍,二是交足赎身的钱,才能从良,她们戴罪之身,除非有达官显贵愿意帮她们,要不然恐怕一辈子都要当官·妓。
绛雪看着镜子内单纯的弄月,说:“若是你想从良,我可以帮你。”
她有一位朋友。
两人幼时关系很好。
对方愿意帮她。
甚至还允诺可以再帮她带一人出去。
所以绛雪才如此问弄月。
“那姐姐以后赎了身,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