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祁雨凡听到他们让他跟他们一起走,坐起。
沈蓉朝人一笑,“子砾,谢谢你答应我们”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路上也有个照应”
关键我是个路痴,会迷路,靠他自己两个月也走不出,兜兜转转在原地,风餐露宿,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星辰相伴。
刚好有个伴了。
他看到沈言嘴唇有了血色,就猜药起作用了,坐到沈言边上说:“让我看看你的伤”
沈言上手脱去半边衣服很费劲,一动就疼。
看他这么费劲,祁雨凡直接上手帮他脱去了半边衣服。
沈蓉身为女子,别过头,放心的相信李子砾。
祁雨凡拆开带有血的布条,去看沈言伤口,伤口开始结痂了,毒没了。
没想到小萤的药真是好用。
他重新撕下布条,他不用担心衣服的问题,灵力会修补衣服,所以他很放心的撕布条。
又用昨夜的药粉撒上,布条缠上,伤口在胸膛,缠布条的时候俩人挨得很近。
祁雨凡肩边的丝不时蹭过沈言在外的肩头,痒痒的。
沈言脸上出现可疑的红晕,模糊间他又闻到了昨夜的花香,比昨夜还要浓,就像是在自己面前。
祁雨凡缠好后,俩人拉开距离,那萦绕的花香在沈言嗅觉间消失。
“好了”
他照常处理布条。
沈蓉从马背上拿出干粮,坐回俩人中间,“先吃点东西,只有糙饼,我们将就一下吧”
分给祁雨凡时,他不太想吃,无论吃什么都是无味,在酒楼那次纯属是生理反应,点归点,没吃出味就对了,还被坑了二两黄金,当时就应该把那小二打一顿,解解气,还真当那是什么天山雪水、什么汇天地之灵气,可不牛死他了。
沈蓉看他不接,还以为他不喜欢这糙饼,“子砾,你是不喜欢吗?”
“不不不,只是没想到还有我的一份,谢谢”
祁雨凡打笑,现在他不能露出破绽,接过,是糙饼,当干粮的确很合适。
“不客气”
沈蓉咬了口糙饼笑嘻嘻的。
祁雨凡慢吞吞的吃了几口,最后几口他是硬塞进去,还有点噎。
一个水囊递到他面前,沈言说:“喝点”
“嗯”
祁雨凡不客气的接过,喝了一大口,把饼送下去,顺了口气,好受了许多,把水囊还给沈言,“谢谢”
“不谢”
沈言盖上水囊放好。
“子砾你一个人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