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嘛?”
芬格尔结巴地说。
“不干,谢谢,我对男人没兴趣。”
路明非礼貌地说,“除了这些,你收了恺撒和楚子航多少?”
芬格尔挠挠头:“其实我真没收多少。。。这些礼物我都没拆过,就是拿了恺撒几瓶酒,狮心会那群人的东西都是从钱眼里抠出来的,我真没敢收。”
“拿了几瓶?”
“三四瓶吧。”
“三四瓶?”
“稍微多一点。”
“到底多多少?”
“酒窖在密歇根湖东南。”
路明非扶额,心说一个酒窖怎么也要几十万美元了,你小子还真敢收啊。
芬格尔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路明非的神色,按这小子入学时大杀四方的疯劲,下一秒从裤兜里掏出榴弹炮把宿舍轰了也犹未可知。
“算了。”
路明非又叹口气,“加图索家也不缺这点钱,何况我还是恺撒未婚妻的小弟,送个酒窖就当是大哥的见面礼了。”
芬格尔竖起大拇指:“师弟你这才叫王者气度!”
眼看没有挨榴弹炮轰的危险了,芬格尔满脸谄媚地凑上前问道:
“师弟你‘打工’怎么样啊,都说中国有句古话,苟相忘无富贵,你身家暴富可不能忘了师兄啊。”
路明非嫌弃地推开白毛师兄凑过来的大脸:“去去去,就你整天背后算计我的鬼样子,我不把你片了送去食堂当加餐就不错了,还想从我这捞好处?”
芬格尔一愣,“这么说你是办成了?你到底干了啥大事啊,不会真把国有银行抢了吧?”
“怎么可能,我路明非是出名的遵纪守法,要抢也是抢美国的银行。”
路明非理直气壮。
“是是是,你遵纪守法,你在自由一日乱入大杀四方。”
芬格尔奉承道,“跟师兄讲讲呗,是不是去钓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