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恶趣儿呀?小丝丝?”
白亦乐了,这小妮子还放大招呀,把人转了个身,拍了拍,
“放,我接着。”
“哎~”
人早麻木了,也就是嘴上放大话而已,自己的眼皮也睁快不开了,恶劣的家伙儿忙里偷闲还挑逗自己。
见云丝不再吱声,白亦指骨捅着小脚,侧头看着半趴的云丝,“困了?”
说着加了力道。
“嘤~嗯~”
困?这会儿人家都被你整精神了,不理,各忙各的,我我的朋友圈,你玩你的足道。
白亦的足疗手艺还是很不错的,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很正规。
其实是街边修脚洗脚的店铺上学的,都是老师傅,很专业,不是在包房里的那种。
“嘶~”
白亦捂了一下推开人,眉心皱起,“找死?”
云丝刚才被捏的痛,另一只脚往下踹了过去,白亦怒了,一把把云丝拉拢近。
好在白亦的怒气在委屈的眼神下很快褪去,2o分钟后,走到窗户边默默的点了根烟。
云丝心疼,刚才又不许他贴身,这么草草了事儿,于是起身,小手抱着落寞的后背。
“去洗洗,抽完烟我进去。”
“噢。”
云丝拿起包包进入洗手间,几天没肉的家伙,真怒了。
云丝这一夜委屈了,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几回,香肩都被这家伙捏出了大掌印,早上起来时候都没有消退。
这家伙也是,瘸着腿弯着身去洗漱,洗漱回来不知道吃灵丹妙药了,又生猛如虎拎起自己洗刷刷。
显然这家伙也是麻了腿了,手脚不利索的拿起莲蓬给自己洗头。
两人气氛诡异,谁也不理谁,人家小脸还生气呢,理你才怪。
虽然是没有证,但也是一步到位的夫妻了,即使气氛诡异,但还是很默契,该咋办在还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