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就会反驳了,爷爷的离世是因为妒忌他的人,而不是因为自己的优秀。
不管怎么样,他知道妈妈肯定是爱自己的,便不再说什么了。
他把明天要去顾老师葬礼的消息也给赵晓善说了,赵晓善说他很敬重顾老师,说自己也想去,白应却听后很开心,正愁明天自己没有伴呢,让他明天跟着自己就行了。
转眼间,就是第二天了,两人来到了顾老师的葬礼,顾老师的妻子哭得停不下来,还说:“他去世前最后一个电话是我打的,我当时觉得外面冷,想让他赶紧回来,可没曾想…”
而顾老师的弟弟便在此时站了出来,说:“你个满嘴跑火车的女人,和他最后打电话的人是我,而且如果不是你这么霸道的话,我哥他就…”
未说完,顾老师的妻子就反驳道:“最后那一通电话是我打的,他没接而已,不行现在查查通话记录,咱对对。”
“通话记录可以造假的,你这个坏女人,杀死我哥的凶手!”
“杀死你哥的,是你吧!你最后和他说了什么?又要钱了是吧?你就是个趴在你哥身上吸血的吸血鬼!”
顾老师的父母也只是在不停地唉声叹气,他们没有钱,就连自己儿子的葬礼钱都是女方出的,不过他们好歹还分到一笔遗产,他的弟弟想到自己好像也有,不过还在他嫂子身上,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他们为啥人都死了,还搁这儿吵呢?不怕惊扰到死者吗?”
“为啥?争个体面呗,死者是看不到了,但生者能看到啊,这场葬礼就是办给生者们看的。”
白应缺回到了赵晓善的不解,两人一前一后地跟到大部队中,赵晓善还在那里面看到了孔清和干妈董丽,她们也同时看到了他。
“喂,小善,你怎么在这?”
“我和白应缺一起来的,我想送顾老师一程。”
他和孔清隔空传话,却特别小声,但还是被董丽打断了,她这时候哭得椎心饮泣,看起来特别悲伤,像一个赎罪者。
于是一场肃穆的葬礼,在众人的哀悼和哭泣声结束了,时间随着雨点滚落了下来,一朵朵黑色的伞将坟墓都映衬得多了几分庄严。
“小善,我可这样叫你吗?”
“可以。”
“告诉你个特别奇葩的事情,顾老师的父母为了省一笔彩礼钱,提出小叔子娶嫂子的荒唐事。”
“啊?那他们同意了吗?”
“同意个屁,你没听刚才他们吵得多凶吗?以后都打算老死不往来了。”
“哦。”
“真不知道咋想出的馊主意,他俩都差点打起来了。”
“你说,会不会是为了他哥的那一笔遗产?”
“我靠,我都忘了,你小子外表挺人畜无害的,没想到内心也挺阴暗啊。”
“还好吧,只是突然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