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何必呢?”
“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就这么算了吧。”
……
看着你一言我一语的吃瓜群众们,宁心怡心里没有一点儿涟漪,冷静得可怕。
“阿婆们,不是我不想看我爸。而我不敢去,我怕去了自己没法过这个年了。”
说着宁心怡扯下围巾,抬起头来,大大方方地露出脖子上的伤疤。
伤口早就好了,伤疤处却是越长越难看,有一道难看的瘢痕。
这痕迹再过上几年或许就会平淡很多,可是现在正是难看的时候。
“看到了吗?”
宁心怡委屈地说,“你们或许听人说过,在去年年关,南城供销社那边的广场上差点儿就出了人命。
那个差点死了的人就是我。我被我爸叫到他家,让我陪着后妈和异母兄弟去那边采办年货。
到了供销社门前的小广场上时碰到了持刀歹徒,我被后妈和异母兄弟用力推到了歹徒身边。
歹徒正愁怎么脱身呢,他们这一推可算是给歹徒送去了瞌睡枕头,我就这么被歹徒抓了起来。
刀就架在我脖子上,要不是我对象及时赶到救了我,我现在坟头上的草都一人高了吧。
你们说,我哪里还敢上门?我们宁家现在就只有我和外婆两个亲人了,我要是死了,我外婆也活不成了呀。
这不是孝不孝的问题,我不能拿自己和外婆的命冒险啊?
我妈死的时候我还那么小,他们两个就敢拿我算计我外公外婆,我长这么大没吃过他们家的米,早就断关系了。
唉,阿婆们啊,你们真是善良。可惜,咱们这些善良人的命不值钱呀。
小铭哥我们走吧,以后离他们远点儿,咱惹不起不躲不起吗?
你千万别往他们身上凑,我怕我后妈和继姐,她们又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
不然,继姐怎么会那么说?想想我就觉得可怕,呜呜!”
唐铭眨了眨眼,赶紧顺着她往下说:“别怕,一切有我呢。咱们先回家看看外婆吧,今天这事儿可不能让她老人家知道,不然又要气病了。”
“谁说不是呢,好人不长命呀。咱们赶紧走……”
二人一脸担心地也走了。
这看在吃瓜大娘们的眼里总觉得哪里不对,这架不是吵赢了吗?
干嘛要跑呀。
有的大娘们心眼儿多,提醒老姐妹,“有谁认识他们?”
有人说:“我认的,那姓刘的原先在碾米厂里上班,没想到她的工作是这么来的,还真是没看出来。
也有的说:”
哎呀,你们记这些有什么用?我跟你说,最主要的是日子,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