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诡异们面面相觑。
难道要它们就这么放弃?
不,做不到!
即便它们感觉到了恐惧,可它们看6尘的眼神依旧如狼似渴。
那是一种来自于灵魂的渴望。
不知是哪只诡异开了头,这些诡异全都行动了。
也许呢?也许能够趁乱吃掉6尘呢?
它们数量多,6尘只有一个,不是吗?
恐惧着,渴望着。
这就是它们对6尘的感觉。
不只是它们,还有其他不断赶来的诡异也是如此。
陈朝夕在魏母被温嘉言消灭的时候,就已经从坍塌的镜中世界出来了。
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摸到了温嘉言的别墅角落观察情况。
所以刚刚生的那些事儿她也是看到了的。
她有点急,不知道怎么帮6尘。
黑煤球用爪子扒拉了一下陈朝夕。
陈朝夕低头,看到黑煤球直勾勾的看着喷泉的方向。
她也跟着看了过去。
喷泉那边的情况一览无余。
一个被定在原地动不了的漂亮女人,和……喷泉边上鲸鱼花盆里盛开的那一株彼岸花。
陈朝夕无声的指了指那盆花,向黑煤球确认。
黑煤球胡子抖动了一下,点了点头。
现在诡异都被6尘吸引了,陈朝夕出去也不会特别危险。
它本能的觉得,应该让6尘拿到那盆花。
陈朝夕比划了一下,再次确认,黑煤球是想让她把那盆花送到6尘手上。
她是有点慌,探着脑袋往主楼门口看。
完全看不到6尘,只看得到各种各样狰狞又可怖的诡异。
她肯定是不敢冲进去的,太可怕了。
陈朝夕计算了一下距离,将自己要怎么做在脑袋里预先演了几遍。
然后她放下黑煤球,从角落里冲出去,冲到喷泉边抱起花盆拔腿就往6尘的方向跑。
并大喊一声,“呔!你们这些卑鄙诡!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主楼门口的诡们回头看了过来。
陈朝夕差点被吓的腿软。
但她并没有忘记自己要怎么做。
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花盆从刚刚被6尘消灭诡异出现的空隙处扔过去,“6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