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子再听余顾晚这么一说,直接坐在地上,两只手拍着大腿就开始哭:“哎呦啊!老天爷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好不容易拉拔大了孩子,一直清清白白的,今天就让这么个畜牲玩意儿泼了脏水了啊。”
任叔顿时就懵了。
老娘们的玩意儿,他哪里玩的过。
6九霄也皱紧了眉头,站起来,稍微有些紧张地看着余顾晚,怕她招架不住。
哪知道余顾晚也啪一下坐在地上,拽着6九霄哭:“我无父无母的,好不容易就开了这么个医馆,起先是有人污蔑,后来又被人一把火连家带医馆一起烧了!如今日子才好不容易好起来,又被这些个为老不尊的东西污蔑!”
“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李婶子和任叔这是要逼死我啊!”
6九霄紧张地护着她:“别哭,别哭。”
低头,就看见余顾晚对他狡猾地眨了一下眼睛,6九霄差点就没忍住,笑出来。
任叔一个头两个大,偏生这个时间点,大多数人都已经吃完饭了,66续续往这边走过来看戏。
这么大的动静,就在自个儿家门口,6母晚饭都没吃完,端着一碗面就出来了,结果一看,竟然还有6九霄,气得当下就放下碗,指着6九霄:“你给我滚回来!”
余顾晚要丢人就让她去丢,他们老6家凭什么跟着一起丢人?
哪知6九霄护着余顾晚,抬眸,冷冷地扫了一眼6母。
6母当下就没有了声音,看着人群里的那些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的,扭身关门。
眼不见心不烦!
儿子管不住,总能管的住自己的这个门。
余爷爷也扛着锄头出来了:“谁又欺负我们家顾晚了!觉得我们老余家没人了,就可着劲儿的欺负我孙女!”
这余爷爷是比任叔和李婶子年纪都大的,要谈尊老,那得把余爷爷摆在第一个。
任叔一瞧余爷爷的这副样子,头更大了,生怕自己在任期间,落个什么罪名。
他忙走过去,安抚余爷爷:“没事儿的,余叔!您别气,就是个误会而已,误会罢了。”
李婶子是早就已经没有了理智,她活了这么多年了,早不知道因为自家老头儿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了多少年了。
借着这档口,开始撒泼。
“好!小余你厉害!张口闭口就诬赖你婶子偷人!大家伙给我评评理!我过来看病拿药,小余一口一个偷人!我活到这个年纪了,晚节不保啊!”
余顾晚也趴在6九霄的怀里哭,肩膀一耸一耸的。
但6九霄分明听得到她压低了的窃笑声。
“婶子这话说的太不讲理,我分明是顺着您的话说的。二牛都在我医馆里干了多久了,是跟着我学的中医,你们中午一来,张口闭口二牛和我有什么!
我这么一个小姑娘,讨生活容易吗?你们上下嘴一碰,我清白没了!这是阿宵不介意,不拿这些话当话!
这要是碰上一个较真的!我可怎么活啊!我还这么年轻,熬了这么多年,才好不容易熬出点头来。您仗着自己年纪大,张口胡说,我顺着您的话说了两句。
您就哭死苦活的,任叔是大队长,我不好说什么,但一来就给我摆脸子看。别说您晚节不保了,我现在就去跳井去!也换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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