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园捂着脸呜呜地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就这样了。呜呜呜……我这脸毁了,呜呜呜……我不活了!”
她说着就要跑出去。
魏无姜让人把她拉进来。
沈园情绪激动,哭个不停。不过没人安慰她,纷纷与她保持距离。
魏无姜看着她惨样,心中冷笑。不过口中却让下人去喊大夫来。
大夫来诊脉,诊了半天才为难说:“这个病症老夫实在是没见过……好像是沾了毒草的敏症。”
沈园狐疑的目光一下子看向魏无姜。
她看见魏无姜关切地问大夫,样子诚恳,不像是做手脚的人。
大夫开了一堆清洗脸和内服的药就走了。
魏无姜还让人拿了诊金。
沈园趴在桌子上哭哭啼啼,眼睛肿得和核桃似的。
魏无姜走过来,安慰:“妹妹别哭了。大夫说了只是敏症。”
沈园抬头道:“昨儿吃的用的都和姐姐一样。怎么姐姐没事我有事?”
旁边的春翠实在是忍不住了:“你的意思是我家小姐活该和你一样出事了?还是你想说是谁害你的?”
沈园缩了缩,委屈巴巴地说:“我并没有说姐姐害我,只是……只是太奇怪了。呜呜呜……我的脸,毁了,呜呜呜……我不活了。”
魏无姜内心冷笑:这不过是礼尚往来罢了。就许沈园在她茶汤里下料,她就不能回敬?
她故意提点:“大夫刚才不是说了吗?可能是不小心沾到了毒草之类的。妹妹昨晚是不是去了哪儿沾到了?也许被蜘蛛咬了也有可能的。”
沈园愣了下,随即她想到了白玉衡把她拉到偏僻的园子说话。
她内心恨极却不能骂白玉衡。
要是让魏府知道自己和白玉衡串通一气岂不是完蛋了。
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继续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