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我不是啥样的人?我告诉你,踢瘸子骂哑巴,敲寡妇门挖绝户坟,这种事我可没少干。”
我看见她的嘴咧了咧,还是闭着眼睛的,说:“成哥,你表面上看起来不着调,有点吊儿郎当的,其实,你是个正直的,善良的人,骨子里是好人。”
我靠,这是我听到的最让我感动的话了。
“别,别,别给我戴高帽子,我……”
我话没说完,就听见轻微的呼噜声了。我很为难,走还是不走呢?我几次走到门口,又犹豫了。算了,为了证明一下自己,也为了刚才胖丫那句感人肺腑的话,我成才就留下来照顾她了一下。
屋子里很简单,但干净整洁,墙上贴了很多卡通的可爱图片,整个屋子充满着小女生的清新。我哪有功夫欣赏啊,我累坏了,虽然酒喝的不多,但对我这酒量来说也不少了。一切都安静下来,我才感觉太瞌睡了,真想躺下好好睡一觉。
躺下?往哪里躺?
唯一的床上,躺着一个大姑娘,酣睡入梦。
屋里没有沙,只有高低的俩凳子。躺下成了一个奢侈的愿望。转了半天,试了好几个方案,我最后只好找了本杂志,垫在地上,坐下,爬在床沿上,这样是最舒服的方案。酒精的作用,我没爬多久就睡着了。
我是被拍醒的。
我懵懵地,眼睛像是涂了胶水一样,还没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呢,就听见一连串厉声的质问:“成才,你怎么在这?”
我费了好大劲想站起来,但是徒劳。也许是这个高难度的睡姿保持太久了,我的双腿麻木得根本不听指挥。我只好先缓缓。
“姑奶奶,我也想知道我怎么在这。”
这黄滔可不是省油的灯,伸手就抓住了我的头:“说!你昨晚把我怎么了?”
我被揪疼了:“他妈的,你说我昨晚把你怎么了?我像扛一头一百八十斤的死猪一样,把你从上宝村弄到这,光你们这五层楼梯,我是怎么扛上来的,我成才这辈子都没出过这么大的力气,差点伤了元气,你还好意思说!”
“纠正一下啊,本姑娘没有一百八,哪有那么胖,我才13o多。”
黄滔松了手。
“一百八的死猪,别给自己贴金,诋毁人家死猪”
黄滔又一次出手,揪住了我头。我才觉得,自己坐在地上,这个位置很被动。
“松手,让我先起来。腿都木了。”
黄滔坐在床上,盯着我问:“你真没把我咋样?”
“啥样啊?你想多了吧?你把我老成当成啥人了?”
我笑了:“再说了,就你那样,没吐我一身就算万幸了。你咋不问自己,你把我咋样了啊?”
黄滔歪着头,陷入思考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说……你没有……?例如,亲我……”
她表情很夸张,两手作出爪子的样子晃动着。
我有些来气:“你又完没完?你就是说我猥亵你?”
“嗯!”
她居然使劲地点着头。
我又好气又好笑,“你是希望呢还是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