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华某明白!”
华翔重重点头,旋即又继续说着,
“那么,接下来,我来安排一下诸位的分工。”
“先,我希望诸君明白,你们都是沙场上的宿将。自从军以来,大大小小的胜仗,自然是打了无数场的……”
咳咳,
他瞅了一眼对面的典韦,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典韦你是个新人,华某当然知道的。不过……新人才好呐!”
“因为,这一次,我需要你们,要在会打胜仗之外,学会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
房内,
案几上油灯的光芒,似乎黯淡了一些。
此刻,
华翔扶着案几,他的身子越过了大半个桌面,正伸长了脖子,在轻声细语地和对面的三个人,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在他面前,
除了典韦依然憨笑如常,李傕与李肃俱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随后,
华翔依旧在不断地说着,李傕与李肃则是侧耳静听着,不时皱眉思索一番,似有所悟,又似是茫然不解……
……
不多时,
“吱呀”
一声,房门打开了。
李傕与李肃并肩,同样苦笑着从房内走出,黑暗迎面而来,将二人紧紧包裹。
等到他们走出了院门,
李傕率先停下,扭头看向了李肃,
漆黑夜色里,他的眼神中,是难言的复杂,
“李肃啊,你说如果董相国知道了,我带着五百飞熊军,离开洛阳才走了五十里,就驻足不前了,他会不会觉得我是在畏战,然后……弄死我?”
“呵呵,”
李肃也停了下来,摇头苦笑,
“一共就三千骑兵,华都督领一千轻骑,典韦领一千轻骑,你领五百飞熊重骑,而我……领五百斥候?”
李肃看向了李傕,他的眼神之中,也是同样复杂的意味,
“恕肃直言,肃从军这么多年了,也从未见过这么……狂野的打法。”
李傕重重地叹了口气,
“唉!眼下,也只能如此了。或许也不一定……这确实可以是一个,行得通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