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海医生”
谢灵涯给施长悬和张道霆介绍了一番海观潮的来历他舅舅认的先生。
海观潮盯着张道霆,一副在思考让他叫自己的可能性有多大的样子。
可惜张道霆虽然是抱阳观的人,但没有拜师,偶尔叫谢灵涯师兄还行,叫海观潮师爷就有点远了。
施长悬就更不必说了,他和王羽集都不是一派的。
海观潮特别失望,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瘾,憋着要当人师爷。谢灵涯强烈怀疑,是不是当初舅舅拜师的时候,两人就这个问题有什么商议。
“对了,海医生,我在我舅舅的笔记里看了一下,你们那口诀很神啊,人的脉象原来有那么多变化的吗”
谢灵涯觉得自己平时看的东西也很玄了,但这个太素脉又不属于正统的传统相术,他有些好奇。
海观潮年纪不大,但从小就开始学习医术和太素脉法,颇有这方面的天赋,否则也不会折服王羽集了。他肯定地道“这是当然,太素脉象分五阳脉、五阴脉、四营脉,变化多种。
“既然你是王羽集的外甥,也可以来学学试试看。呵呵,只是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你舅舅和我待那一段时间,也只背会了所有口诀而已。”
“哎,我不学,学了这辈分怎么算,你不想要我叫你师爷么。”
谢灵涯本来是有点心思的,但他才不想平白矮两辈呢,他狡猾得很。
海观潮扶了扶眼镜,十分自然地道“本来我就是你舅舅的长辈。你也别说的好像想学就能学会,要不然不如这样,你来学,要三个月内能入门,这相术算我送你的,各赁辈分,再不提师爷那茬了。你要学不会,就随你舅舅叫吧。”
他刚说完,现施长悬和张道霆都朝自己这里看了过来,仿佛他说了什么很奇怪的话一样。
海观潮“”
谢灵涯也笑嘻嘻,“要这样说的话,那我愿意和您学习一下,就当挑战挑战高难度呗。”
海观潮被那两人眼神看得有点诡异,但愣是想不出能有哪里不对,他们太素脉法就是难的他很有信心啊,口中道“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学不会别哭。”
施长悬和张道霆再次看向海观潮“”
海观潮高人架势摆一半被迫僵,心中巨难受所以到底为什么这么看他,不懂,他说错什么了
谢灵涯个性比较开朗,加上开放打水的缘故,这段日子和周围的商贩混得还不错,他一打听,还真打听到后街就有出租的门面。
后街,也就是菜市场那条街。
这面对马路的街,冲着金桂步行街、黎明广场什么的,租金自然贵很多,但是后面就不一样了,相比便宜多了。
谢灵涯也考虑了比较远的地方,最后和海观潮一合计,如果租比较远的地方,人少一些不说,吃住也不方便。在这一带,租金高一点门面小一点,但是离抱阳观近,附近也有不少居民。
谢灵涯甚至说“大不了我把后门打开,然后前面给你贴个招牌指路,让人打我们道观穿到后面去,这样就不怕位置难找了。”
海观潮忍不住笑起来,愈觉得这个年轻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明溪路那边啊,”
说这话的时候,白露的学长还故意吐了一口烟,让自己的脸在烟雾缭绕中看起来更神秘,然后才重重说出两个字,“闹鬼”
白露睁大的眼睛眨了眨,“哦”
“所以你晚上去步行街那边唱k,最好带个男生,男生阳气旺。”
学长不经意间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白露笑了笑,“哦”
学长看她不以为意,又道“哎我说真的,隔壁班有个叫贺樽的你认识吗在明溪路见了两次鬼,有一次和你一样是唱完k,还有一次还是和他们宿舍的人一起,现在一寝室都随身带符,没事去道观烧香。”
这件事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白露怎么会不知道呢,她有些好笑地道“学长,你不会真的信了吧这件事明显和步行街那边的道观有关系啊。”
学长说“可不是有关系么,符就在那儿求的。”
“我是说,这应该是那个道观的营销计划。”
白露无奈地道,“现在炒作的人事那么多,换了个壳子你就认不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贺樽他们也是收了道观的钱”
学长仔细一琢磨,好像还真有点可能,毕竟见不见鬼的都是他们一张嘴空说。
白露挑眉道“这就叫表面灵异。”
学长“”
咦,等等,这话题怎么转开了,学长又道“但是晚上还是要小心呀,人比鬼可怕。”
白露又笑了出来,“没事,挺热闹的地方呢。”
学长终究是没能得逞,不过,再热闹的地方也不是整夜和白昼一样的。
当晚,白露和朋友唱完k出来的时候,金桂步行街的门面全都关张了,整条街上也没有人,她们玩得忘了时间,白露还小睡了一会儿,惦记着明天要早起有事,就没在这儿过夜。
其他人的方向都和她不一样,大家挥手作别,朋友看白露用软件约到了车,才离开,让她回去后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