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士“贵观的主神像是多高的泥塑还是铜铸”
他话音刚落,一个重物砸了下来,就落在刘道士脚前,几乎是擦着他的鼻尖而过
谢灵涯看了一眼地下差点憋不住笑意,半转过去身体低着脑袋免得被看见。
道士们全都被吸引了,“哎这是怎么了”
“有没有受伤”
“神像该修补了,赚那么多别舍不得花钱,我们那儿是金的。”
谢灵涯抬头缓缓说道,言罢走到神像前,上了三炷香。
刘道士震惊地看了他一眼,摸摸自己的鼻子,低头一看,脚前一个硕大的中指正朝上,对着他的脸。
这是一个竖着中指、泥塑彩绘的手,而在道家,哪个神仙是中指竖起来的呢
他们刚刚才迈入山门殿,庙之有灵官,犹制府之有中军,自古灵官镇山门,这只手正是山门殿内王灵官像上掉下来的
其他道士都折返过来,看了看神像,都觉得寓意不大好,方虚山赶紧用黄布把手给抱起来,然后让人去联系工匠。嘴里嘟囔着工厂怎么搞的,豆腐渣啊,还能断了。
“师弟,你没事吧”
方虚山看刘道士还傻傻愣愣的样子,问了一句。
刘道士则去看谢灵涯,谢灵涯刚刚上完香,此时也有其他道士因为刚才那一幕去上香,唯独他站在一旁,一脸似笑非笑。
刘道士心中一寒,哪里敢说刚才的真实情况。他走到山门殿提起了抱阳观的主神,现在一想,抱阳观的主神不就是王灵官么
就算是巧合也够吓人,何况刘道士就是个道教徒。
一时间,刘道士怂了,都没敢再和谢灵涯搭话。
“刚才那是怎么了,谢老师,你没伤到吧”
张道霆和施长悬刚才都被其他道士拉着说话去了,张道霆关切地问了一句。
“没事啊,就是”
谢灵涯看了一眼灵官像,“哎,你祖师爷还是你祖师爷。”
祖师爷这个脾气是真的暴,难怪原名叫“王恶”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张道霆半懂不懂地点头,“那我也去给祖师爷上个香吧。”
当晚也是在玉皇宫过夜,这里有专门招待居士、游客的房间,不过都是一个房间睡好些人。
“咱俩睡一块啊,你上面还是下面”
晚上进了房间,谢灵涯习惯性地拉着施长悬问。
施长悬“”
谢灵涯“”
施长悬“上铺。”
这床都是上下铺。
“你太好了。”
谢灵涯还道谢,可不么,上铺上下床多不方便,施长悬主动承担过去了。
其他床位多是年纪轻的让着年纪大的,主动睡上铺。
施长悬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埋头爬到上铺去了。
第二日,杻阳问道团要和玉皇宫的道士们正式论道了,谢灵涯为了逃避安利,蹲在门口用手机编微信推送。
正在此即,有个小道士慌慌张张朝这边跑来,绊在阶梯上,摔了个鼻血长流。
谢灵涯一个箭步过去,扶着小道士便念止血咒,“清血莫出,浊血莫扬”
他现在念止血咒,已经不需要患者再吐口水了,念完鼻血就不流了。
这时里面的道士们刚好说完,往外走出来,看到谢灵涯扶着小道士,小道士满脸鼻血。
方虚山“小游啊,谢师兄再好看你也不能流鼻血啊。”
小道士“”
谢灵涯“”
施长悬“”
小道士急得跳脚,“主任,别开玩笑啦我刚刚接到电话,是警局打来的,叫我们协助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