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剧场内鼾声四起。
而在观众席的前三排,这里的人则没有陷入沉睡,但是却整齐划一地僵直住了,宛如失去了操纵的人偶一般。
喜悦、欲望。。。。。。他们的表情和姿态都停滞在了这一刻。
但克雷顿和乔留下的空位还在他们中间,在那饱满的情感中显得非常突兀。
舞女停下扭动,她的双手自然垂下,面纱上方的双眼直直看向高处出口的位置。
“为什么总是转移视线,难道被他们现了?”
坐在观众席上的女人们推开旁边昏睡的人,从联排座位的狭窄空间走出来。
“教士,要我们追上去吗?”
。。。。。。。。。。。。。。。。。。。。。
“哈啊。。。。。哈啊。。。。。。。哈。。。。。。”
乔·玛尼扶着墙干呕,一丛那个剧场里出来,他就和克雷顿跑了十来里,一直到这个偏僻的小巷子里才敢停住脚步。
克雷顿没什么感觉,但看他这样也只好做出喘气的样子,
稍微恢复了点状态,乔不顾整洁地靠着小巷的墙壁坐到地上,沾了一裤子泥土和青苔:
“中尉,现在可以和我说说那儿生了什么吧?”
离开剧场时,克雷顿提到的萨缪尔是他们共同的战友,但早就是个死人了。
用这种借口带他离场,傻子都知道不对劲。
“有人要对付我们。”
克雷顿吐出结论。“不要问我他们是谁,至少我们前后两排都是他们的人,罗莎也是他们之一。”
乔没有刨根问底他是如何得出的结论,上过战场的士兵都相信运气和直觉。
克雷顿当了十多年兵还能四肢健全,在这两方面都是绝对的佼佼者。
“这么大阵势,你得罪了谁?”
克雷顿眉毛往下一压:“应该是我来问这个问题,你肯定还有事情瞒着我,不如自己再仔细想想。”
他当时以上厕所的借口离开座位,然后去通风口那里采集了一下观众席那里的气息,结果现只有前面几排的有和纱巾上相同的香水味道,其中就包括他们所在的那一排。
便宜的香水当然会在平民中比较流行,但恰好用同种香水的人都坐在一起就有问题了。
结合舞娘罗莎特意给了乔两张前排的票,并且有意无意地将纱巾抛过来制造巧合,而不是第一时间动手,他推测对方并不想闹出大动静,并且出于某种理由更优先打算控制他们,在达成某种目的后再用外界看不出疑点的方式处理掉他们。
乔虽然给他带来了凡世界的线索,但麻烦也在后面如影随形。
经过提醒,乔显然是想到了是谁要对付他,他的脸上有凝重,还有尴尬。
“是的,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所以他们是谁?”
“圣杯会,一个神神叨叨的组织,我想会对付我的只有他们了。但我没想到他们会跨国到多恩来。”
还有民间组织。。。。。克雷顿压抑住内心的激动:“你是怎么惹上他们的?”
“我在陶顿偷了他们的东西。。。。。。”
克雷顿扶住额头,他知道对方在部队时就有偷窃癖,但没想到至今没有改掉。
等等,偷了东西?
克雷顿察觉到不对:“你给我的那枚戒指不会就是从他们那里偷来的吧?要是这样,明天我把东西给你,你争取能和他们的话事人和谈。有需要钱的地方可以找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