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自己突然成了被排除的对象,男人极度不爽,脸上连基本的敷衍笑容都没有了。
“喂,你是不是想搞事啊?”
他将手里带血的棒球棍反转,准备戳易彦行的胸口挑衅。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不许欺负彦行哥哥!”
呼啦一团小球球蹦起来,男人手里的棒球被6吱吱挂住,无意间扯了他一个趔趄。
棒球棍掉在地上,摔得哐哐响。
跟在他身后的其他人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连忙转动脑袋检查周围有没有被吸引来的丧尸。
“呀,”
6吱吱跳回地上,若无其事走回易彦行身边站好,“你怎么就摔啦。”
仿佛这一切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男人气急败坏起身,捡起棒球棍凶神恶煞在手里晃了晃:“臭小孩,你给我小心点,最好别落我手里。”
“略略略,你也别落吱吱手里。”
6吱吱仗着这里人多,胆子也比平时肥。
介个人实在太讨厌了,她要是不骂肥去,胃口会不好,晚上会少吃一碗饭哒。
“好了,别和小朋友吵架了,”
在被排除的人里,还有一个染着酒红色头的年轻女人,“我们来这里不是来玩的,能不能认真点干正事。”
女人是这群人里衣服最干净的人,她的身上没有半点血迹,甚至连武器都没拿。
“你好,我叔叔是詹诚,我叫詹琳,”
听起来有礼貌,但说话时,詹琳一直昂着下巴,像是平等地看不起在场的所有人,“请你尽快安排一下,我想知道我住哪里,应该有员工宿舍吧?”
一听到詹诚,大家心领神会。
这不是临城的市长吗?
原来是拿市长的身份来压人了。
邱哥一直没说话,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彻底阴沉下去,仿佛是一朵裹着风雨的乌云。
“各位似乎还没认清现状?”
邱哥在微笑,但语气和眼神冰冷严肃,“你们能不能留下,并不是你们自己说的算,而是要看考核和表现后,才能决定。”
不是什么人都能放心留在这里分配物资的。
监守自盗的事难道还见的少了吗?
万一趁着人不在,把东西全都搬空,那他们辛辛苦苦保下来的物资就成了他人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