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濯跟上去,「謝謝。」
江以黎穿著西服,卻只讓人感到了衣服的寬大和不適,他側過臉,「不用。」
他明明是一個a1pha,認識這麼多年,除了性子冷清一些,總會給出別樣的感受。
這次見面,又瘦了許多。
「你的身體還好嗎?」
白子濯很少主動關心別人,這次意外的話多起來,他想,畢竟相識這麼多年,「有沒有再去醫院看過。」
「不用,老毛病了。」
江以黎看著他搖頭,很快消失在他眼前。
一個病懨懨的,不知道能活多久的a1pha,從來不在這些父母的擇偶標準之內。
白子濯回來時,看到江逾白躲在牆角喝悶酒。
宋本清拿過酒瓶,「別喝了。」
雖然在江家這樣冷漠的家族裡長大,但白子濯知道很多事,小時候江逾白和他哥江以黎的關係最好。
現在長大後,漸漸有了自己的空間。
江以黎越發不愛出現,也不會參與聚餐。
宋本清:「你再喝,我去把江以黎喊過來。」
一句話,江逾白老實了,放下杯子,「不喝就不喝。」
只是謝宴辭,不知道去哪裡了。
在寂靜的宴會廳偏廳的出口,黑髮黑眸的a1pha靠在柱子邊上,他領口微開,s級的a1pha信息素漂浮在空中,透著森冷和壓迫感。
修長冷白的手上拿著一把西餐刀,刀鋒銳利。
他抬眸,淡淡堵住了江聞舟,「有心儀嘉賓嗎?」
「我只喜歡阮奚。」
「呵。」謝宴辭冷眸微垂,五官宛如雕刻的一般,光線打在他的臉上,一半是溫和,一半則是陰影。
「你不配。」
他沒什麼心情去聽過往,只問一句,「奚奚因為什麼得的抑鬱症。」
「我不會告訴你。」
那是屬於他們的曾經。
在聽到後,謝宴辭早有預料的走來,屬於s級的a1pha壓迫感直面襲擊著江聞舟,連呼吸也備受煎熬。
一個側踢,把人大力的摔在地毯上。
誰也想不到,他會在江家直接動手。
他眸色沉冷,漠然道:「他生病和你有關。」
下一句話,才是壓垮江聞舟所有心情的,「一個傷害他的人,有什麼資格和我談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