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瑶这该死的求知欲,完全没有顾忌到别人的羞耻心。
说到此处,巫颂又想起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于是问沐瑶。“那个,沐瑶啊,你小时候不是总是吵着要烛瑀哥哥给你看鸡么?你到底看到了没有?”
“啊——这跟那个有什么关系?”
沐瑶好像有些明白了,自己问的是什么羞耻的问题。
好在现在是骷髅身,还是个红色的,不然这火辣辣的脸,可真是丢人。
“当然有关系了,这关系可大了,你就说你看到了没?”
此刻,沐瑶倒是想揭过这个话题,可巫颂却硬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没有,没有,没有!小时候他不给我看!说要等我长成一个大姑娘才给我看!可我长大后,他也没有给我看!”
为了防止巫颂问个不停,沐瑶干脆一次性兜个明明白白。
“啊?这么说来,魔尊还真有可能是一只……”
阉狗两个字有些说不出口,巫颂又换了个词。“无能!”
“管他有能无能啊,我现在看到他就恶心,所以别提他了!”
沐瑶现在不单单是看到烛瑀恶心,连着阎祭也一样恶心。只要想到这两个臭男人,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媚鬼津津有味的在那啃的模样,就想吐。
“哦——莫非?”
巫颂有一个不太好的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莫非什么?”
沐瑶可是好奇的祖师爷,听到这断断续续的话,岂能放过。
“当日你来求烛瑀,让他去救阎祭的时候。他私下里跟我隐隐提到过,要断了情根,才能救人,莫非那情根就是阳根?”
“啊?不会吧?”
沐瑶也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
“一定是,不然那媚鬼小娘子,为什么叫他阉狗,断根鸟?”
巫颂越来越肯定,这事儿八成就是如此。
凡疆也过来凑热闹。“他竟然为了救我们神尊,自断龙阳?这男人,也太伟大了吧!”
这么一说,沐瑶觉得无比愧疚,所有的气儿都消了。之前的辱骂,凶吼,无情,背叛,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
人家为了自己,都做到如此地步了,还有什么不能原谅呢?
烛瑀若是在此,定要对这二人说一声。“我谢谢你们两个大傻缺啊,把我想的这么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