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雨挥挥手,步子迈的很大,追赶已经去往县衙的人群。
众人来到县衙,先是坐在堂上的县令,此人三十多岁,李明林,李大人。新朝建立后,来到秀丽县当起了县令,人们对他的风评都很高。除了师爷和两排的衙役,堂下站着吴老太太和两个儿媳妇还有顾天英和吴二。
顾天英看见众人进来,很是激动,她已经猜到是顾天武做的,但也不想冒失若是审理后,实在躲不过,她就认罪,虽然女人不受重视,但在判刑量刑方面会给优待。
顾天武都没看顾天英,径直走到堂内,其他人被拦在堂外。
“小人顾天武给县令大人请安。”
说着跪下,头磕地,表示自己的信服。
“起来回话吧!”
李大人对顾天武印象很好。
“顾天武,你可知道本官叫你来所为何事?”
李大人拿出当官的威严,并不会对一个人的印象而定下他有没有罪。
顾天武答道,“大人,小人不知。”
“师爷,你给顾天武讲一讲。”
李大人对师爷说。
师爷点头表示知道,接着说,“昨晚吴家老大,吴老三被人从家中劫持,痛打后扔入猪圈,今早起来家里人才现,两个人被打的面目全非,身上奇臭无比,吴老三说被人蒙了麻袋,根本不知道是几个人,施暴者高矮胖瘦什么都没看见。吴家老太指认她的两个儿子是被你所打,你可认罪?”
顾天武一脸的莫名其妙,根本没想明白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的样子。“启禀大人,小民不认罪,小民并不知情,刚刚听师爷所讲才知道吴家两位兄弟遭人毒手。”
“顾天武,你可真会演戏,不是你还能是谁?”
吴老太太已经气的要晕过去了,今日她才知道,顾家小子不光人狠,戏也这么好,她要不是知道他是什么人,都要被他骗了!
“大人,小民冤枉,不知吴婶子有何证据指认是我为之?两家并没有深仇大恨,我为何要致吴老大和吴老三于此等境地。”
“顾天武,除了你还能有别人吗?你最是护短,你定是恨我给吴月定亲,所以报复于我,你和顾天英就是同谋,你们姐弟俩把害我吴家害得可真惨啊,你们怎么能这么样的这么狠心啊?咱们两家可是亲家呀,这么做伤了和气呀。大人,你要为小民做主啊,当初可是好心,好心给月姐说起,亲,如今两个儿子却遭人毒手,大人,请你为我做主啊!”
吴老太太拿出了村里泼妇的独门技能,哭天抹泪,好不凄惨。反观顾天武站如松,高大挺拔,与吴老太太给人的感觉都大相径庭。这就是所谓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不知吴婶子可是亲眼看见我打了你的两个儿子?”
“我没看见,但除了你还有谁?”
吴老太太一句话说了好几遍,就差说敞开天窗说亮话了。
“这可说不好,你可要想一想最近你的两个儿子,是不是得罪了其他的人。”
顾天武向李大人扣手,接着说,“大人,小人昨日一直在顾家村,顾家村的男女老少都可以为我作证。我的夫人也可以为我作证,我昨晚没有离开过家,这是我的人证。而那天钱家到我三姐家抢人,吴婶子你已经说了,你是为了吴月好,想给吴月找个好亲事,既然是为了吴月好,我为什么要打你两人儿子呢?我应该感谢你,感谢你为我的外甥女寻觅好亲事啊。虽然你好心做了坏事,没有让两个亲事相成,但是我还是应该谢谢你,起码能证明你的心里有吴月的位置不是。感谢你的事怎么可能还恩将仇报去打你的两个儿子呢,我没有动机啊。大人,小人有人证,又没有动机,不知道有什么什么物证证明是小民所为呢?”
意思也很是明显,若什么都没有,赶紧放我回去,我还能赶上回家吃午饭呢。
“不巧,还真有物证。”
李大人开始还对顾天武的品行很看好,但听他说完,也看出来了,此人可不简单。“师爷,把采集回来的脚印与顾天武的进行比对。”
“是,大人。”
师爷把采集回来的物证拿出来,交给下的衙役。衙役与顾天武的进行比对,一点都不相符,对上的大人和师爷摇摇头,又拿出另外一张进行比对,同样不符。
李大人看向吴老太太,吴家妇,结果你也看的清楚,不是顾天武所谓。
“大人,大人,一定是他干的,除了他没有别人啊,对,对,大人咱们可以拿着脚印与顾家村的人都进行比对,没准是顾天武让他的兄弟们做的。”
吴老太太歇斯底里,不能相信居然真的与顾天武比对不上。
“大人,小人都没犯罪的动机,我的族亲更不会有啊”
。
“吴家妇,确实如此,刚才顾天武说,你的两个儿子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而你回去也好好想想,得罪了什么人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