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奇怪的?”
宋尚德当时派去的人问这个汉子。
“那晚又是风雨的,潜入并不算太难,潜入时就被轻易现,要么就是学艺不精,潜入的手艺差。”
“可他被现后还能悠悠闲闲地翻东西,最后甚至在宋家众守卫的围堵下逃之夭夭……”
汉子摇了摇头。
“感觉他是在戏耍守夜的人。”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后头可比前头高明多了,就是在嘲笑那些守夜的人!”
这些东西记在笔录里,宋尚德也没细看,过了些许天,才看出些端倪。
如果光说是这窃贼艺高人胆大戏耍守夜人,倒也逻辑通顺。
但这里,也可以有另一种解释。
因为那个窃贼东翻西翻什么东西也没找到就被迫逃之夭夭。
这根本算不上是一次成功的戏耍。
宋尚德拿着这份报告,脸上多了点鄙夷色彩。
但很快这种神情就消失了。
因为另一种解释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为什么前后盗窃的本领相差惊人?
可能是因为,那天晚上作案的根本不只是一个人。
也许他们并不认识。
但一开始被现的,和后来逃走的不是同一个人。
宋家看见逃跑的那个贼什么东西都没拿,就放宽了心。
但是,有东西被另外一个藏起来的贼拿走了,其实是他们没有意识到。
而被拿走的,又是什么?
那两个贼是否是同谋?
还是说……
宋尚德想到了一种更可怕的可能性。
还是说他们,这两个贼,各自有各自的目标?
在随后的日子里,宋尚德又去调查了那几个被贼翻过的房间,和那段日子里宋家失窃的报告。
似乎没有什么不对,这几个房间都是一些会客室之类的公共空间,平常人往来不少,称不上私密或暗藏玄机。
但宋尚德依旧不放心。
而在父亲一段时间的活动轨迹里他现了端倪。
一般情况下,谁都不能预知未来,也就不会把父亲几个月后的死和这次盗窃行动联系相联系。
更何况追溯到如此久远的时间,5个月前的父亲身体还康健,完全没有要卧病在床一病不起的迹象。
父亲在3月14号少有地去过会客室。
不过理由倒是挺正常的。
因为很多和鬼有关情况的阐述都是在会客室进行。
但父亲在宋家的身份早就不用去进行这种初步的接待。
问了知道过去事的旁人,那个宋家的仆从告诉宋尚德“这也不可以一概而论”
“老家主他那天的确是去会客室了,说是一个相当重要的人要来,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