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应的小方块儿的编号,”
邢必说,“识别用,但不会直接用作生化体编号,一级生化体有名字,二级的编号也不是这个规则。”
“这是一代的编号,”
曲慎说,“但我可以肯定一代这个系列的都已经被销毁了,可以查得到销毁资料,身体材料也都有回收记录,就这个没有。”
“没销毁?”
邢必问。
“显示是销毁,但是没有任何身体回收或者是处置的记录,”
曲慎说,“我又按这个编号查相关记录,只有一条,战前基地实验室核心人员名单上,但同样只标注右下角……”
“他是实验的核心技术人员?”
邢必愣了愣,“有这个先例吗?”
“没有。”
曲慎说。
“有一个一代的一级生化体,他是战前实验室的核心技术人员,”
邱时梳理了一下,“但好像是为了保密,他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编号,而且编号都写在角落里,然后现在这个生化体应该是被销毁了但是没有任何销毁了的证据,是这意思吗?”
“是。”
曲慎说。
“要问问龙先生吗?他有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邱时问。
“这些资料是战前的,一直没有人看过,”
曲慎说,“这个生化体的资料也就只有这么一点儿,看到了也不会有人注意。”
“他跟实验室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邱时看着邢必,“那两个首席会知道吗?”
“走吧,”
邢必转身往运输舱那边走,“去问问看。”
邱时跟上,边走边拧着眉问:“你说,我的脑子能不能跟他俩的连一下,我进去他们脑子里找找看?”
“邱时,”
邢必回头看着他,“你清醒点儿。”
“嗯,”
邱时笑了起来,“我就是好奇。”
“别总这么好奇,”
邢必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我这是在警告你。”
“这么严肃吗?”
邱时愣住了。
“是的。”
邢必说。
邱时从来没在邢必脸上看到过样的表情,冷峻严肃,但眼神里透着焦虑。
“我知道了,”
邱时说,“我知道了,我不会,我虽然没你脑子好用,但也不是没脑子的。”
“嗯。”
邢必应了一声,抬手关掉了耳机上的小组通话,又把邱时的也关掉了。
邱时看着他。
“我会害怕。”
邢必说。
“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