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脸还火辣辣的疼。
谁又知道一个弱男子抡的巴掌竟有如此力道和技巧?直把她扇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没缓过劲来。
姜凰雅越想越气。
她都不准备搞权势了,人生就剩下搞男人纵情声色这一个乐趣。
这不能满足,她不甘心!
正当她恨恨想着计策时,整个肩辇忽然一抖,小颠簸扯动伤口,疼得她一阵龇牙咧嘴,姜凰雅一阵上火,破口大骂道:“一群狗奴才!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走个路都走不稳?!”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有人七嘴八舌地卑微认错。
这时,不远处忽然响起了两声清脆的雀啼,姜凰雅下意识张望一番,却连一根鸟雀的尾巴毛都没看见。
正纳闷时,肩辇忽然剧烈颠簸起来,四个宫人像被雷劈了一般疯狂抖动起来,一边狂舞还一边中邪似的往前疾冲而去。
姜凰雅吓得尖叫起来。
肩辇剧烈颠簸着往前狂冲的时候,却忽然在经过一座假山时顿住,那强烈的惯性让姜凰雅娇小的身影不受控制地飞跌出去,刚好撞上假山,又从假山崎岖的背面摔砸跌落而去,一直骨碌碌滚出很远。
四个宫人面面相觑,停顿了一会儿。其中一人撮起嘴唇,吹出一声雀啼。
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回应。
四个宫人从中邪一般精彩的演技中恢复正常,装作惊慌失措地往姜凰雅的方向奔去,见她虽没昏过去,却抱着腿只知道呻吟痛呼的样子,松了口气。
“啊呀殿下!您怎样了?”
“我来看看!”
“无碍无碍,殿下真是身体康健,不小心跌下肩辇,竟然只擦破了一点儿油皮!真不愧是豫王殿下!”
“咦,我瞧着殿下的腿好像断了?”
“你蠢啊,殿下的腿本来就是断的。”
“哦~~~是哦。”
姜凰雅昏昏沉沉间,听到四个宫人一唱一和的话,知道自己被报复了。
不是姬晗还能有谁?
姓莫的竟真敢告诉她!
完了……
她心中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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