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哦,我只是讨厌你刚才的作态。”
雾雨摇了摇头,语气很是无奈,“端坐高处又与人疏离,这样的距离感我不喜欢,虽然知道你是装出来的,但还是很不爽啊…”
说不定不是装出来的呢,孤本就该是与群体相互背离的家伙。
我隐约有这样的感觉,不,应说是预感才对。
那么,等到这预感被证实的时候,你会怎样做呢,易?
“朋友之间需要包容理解哦。”
我试着申辩。
“但于你而言,这样的话语应当被称作无妨的吧?”
“啊啊,孤被摸清了呢~”
至少遮掩的面不会再提了。
呵呵。
“别感慨了,走啦走啦。”
雾雨摆摆手,往主桌走去。
我跟上去,却看见帕秋莉起身把位置给我让了出来。
“容我先行告退,勇者大人。”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我这样说着,但很自然地坐了下去。
魔法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身影逐渐没入昏暗之中。
“主角还是到场了嘛,虽然有些不情不愿?”
身旁,幼月像是没在意帕秋莉的离场,只是在调侃我。
“是这样。”
我说。
“这样回答真的可以吗,易君?”
幼月用审视的眼神看向我。
“实话实说而已。由我开口的话,只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毕竟我是个不善言辞的家伙。”
“不,您还是太反常了,君主。”
她说,“喝醉了反而会变正常吗?”
雾雨直接就笑了出来。
我摇摇头:“真是伤人,我可是没有追究您的自作主张呢。”
“那就算做我们扯平了好了,如何?”
她露出自信的笑容。
“随你的便了。”
“说是主从,到头来只是名分之类的吗?”
雾雨发出了疑问。
“正是如此,”
我仰头灌了口酒,“只是名分。”
名分便够了啊,还要怎样。
说到底,我在自卫队那边的职务也只是名分罢了。
名分足以成为桎梏,除却咲夜这般的家伙,大家不都是被名分连结起来的吗?
();() 真是的,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有了醉意吧,易。
影…
“原来如此,束缚疯犬只需要名分么,要不要给我也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