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同期都顶着假身份,互演一波以示尊敬。
不过论起业务能力,他们都是不会掉链子的。他们进门先扫一圈,门全是开的,没有人,外间也没人。他们没现任何窃听器和监控器,然后看了看杂物间,也就是最里面的不投入使用、放清洁工具的隔间,确定从下面看没有看到脚。
石原礼忠的体重更轻一些,毕竟皮子底下是松内修这个小记者,一周不足以让他的体能增强到能和在役警察对打,所以他现在除了耐力一无是处虽然也没那么真的一无是处。
他扒住门上边,开始用力,这相当于一个引体向上。
踩马桶的话有一点不太文明,还需要擦脚印。
这样至少不用擦手印,虽然鬼知道安室透这家伙兜里揣了几副手套。
“没有。”
石原礼忠下意识开口,只是因为还是不习惯这幅身体的素质,他总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体能,所以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
这一松气差点泄了力气,他本来想直接松手跳下来,结果安室透很自然地伸手掐着他的腰把他放下来。
直到脚踏实地的感觉传来,他才从刚刚腰部短暂感受到的异样中抽离“谢谢。”
安室透像是什么都没有生一样,疑惑的问“怎么这样看着我你还好吗”
“没什么。”
,应该是错觉吧,石原礼忠回神,“他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放在病人的床底吧”
负责一楼和二楼的清洁工人是位中年男人,他们已经问过了,而三楼和四楼是另一个男人。一般的清洁工只负责一层楼,像这家疗养院这么重的工作量,会优先选择男人来工作是情理之中。
一开始在男厕所现炸弹,就已经代表清洁工多半是男性了。
只是
石原礼忠和安室透都忍不住看向对面,然后看向彼此“”
“三二一”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伸出手。
石原礼忠迅说“一局定胜负,安室君,交给你了。”
安室透一撇嘴,那副挎起个小猫批脸的模样顿时显得可爱起来,但石原礼忠心硬如铁“去吧,皮卡透”
对面,可是地狱不对,是女洗手间啊
安室透不情不愿,翻出正在打扫的牌子,压低嗓音在女洗手间门口说“有人吗要打扫了”
直接冲进去肯定会被当做变态吧,说不定直接尖叫然后要报警。
这样的话,一时不知道是自己让人出警了遇到熟人丢人,还是警察竟是我自己这种情况更丢人。
“”
女洗手间里很安静,没有人回话。
安室透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石原礼忠关上洗手间的门,接过牌子在外面挂上,轻轻笑了声“安室君,里面就交给你了。”
“”
安室透看了眼黑男人才进去。
这家伙已经抱着双臂靠在外间洗手池对面的墙上了,看上去松散又随意,真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要是和松田一样容易炸毛,就能看出真实情绪了不过这个想法真不现实。
安室透不再想了,直奔杂物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