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实猛然回过神来,险些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见王爷得意洋洋,稳如泰山。四狼跪地一动不动,方才知道是友非敌,性命无忧,长松了一口气。
李刘二人又好奇将四狼打量了一番。只见四人用黑皮包掩着右眼,右边脸上一条斜长疤痕,清晰可见。赫然是被人长剑所伤。是何方高人有如此剑法?难道是他?难怪四人会效力于王爷麾下?”
刘养正捋了捋胡须一个个谜团涌上心头,不禁陷入沉思。
过了许久,“都退下吧。王爷右手一举,见那四人齐声道:“小人告退。”
话音未了,伴随一阵狼嚎之声,已不见了踪影,只见一片树叶在风中摇曳,耳边传来渐行渐远的狼嚎之声。
原来王爷手中火弹便是用来召唤四狼之用,李刘二人如梦初醒,但仍心有余悸,三人策马前行。此时天色昏暗,已伸手不见五指。
“王爷,天山四狼恶贯满盈,作恶江湖,曾杀了许多英雄豪杰。在下斗胆一问,王爷是如何降服他们的?刘养正问道。
此时,残月高挂,山中鸟兽之声不绝于耳。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任你是英雄豪杰,还是市井无赖?都要吃饭,吃饭就要银子,而王爷有的是银子。何况王爷虚怀若谷,礼贤下士,想收揽几个江湖人士也不足为奇吧。”
李世石奉承道。
“哈哈哈,若虚所言不假。”
王爷笑逐颜开,丝毫没有之前的惊恐。
“无耻之徒,无稽之谈,你久离江湖,根本不知天山四狼之恶名。此四人是可以用金钱收买的吗?刘养正怒道。“王爷,在下担心养狼为患啊!况且王爷与天下各大门派素来交好,自古正邪不两立。若是被他们知道天山四狼效忠王爷,那对您而言,岂不得不偿失。他话语中满是忧虑。
“子吉,你多虑了。还要你教王爷如何做事?你适才之言,是在威胁王爷吗?李士实冷道。
二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
“好了好了,够了……”
王爷忍无可忍,出言打断,二人也停了下来。“二位所言非虚,言之有理。唉!”
王爷长叹了口气,又道:“子吉之言,本王何尝不知。只是这几年来,本王如履薄冰,对于四人归顺于我之事,守口如瓶,连你二人也未告知。若不是今日事突然,本王也绝不会将此事告诉尔等。”
王爷无奈道。
“王爷有何难言之隐,小人愿为王爷排忧解难。”
刘养正拱手道。“是啊是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士实也不甘人后,附和道。
“养狼为患,子吉之忧有理。但不足为虑。这几年来,本王将四人藏于暗处,为我所用。就是不想与各大门派公然为敌,以后雄图霸业也是仰仗他们。二是本王手下缺少杀手,故秘密用之……”
王爷道。
“难怪这几年来江西境内时有官员被杀,富人被劫。事后却查无所获,不了了之。而在死者身上均是狼爪印记,原来乃是王指派…”
刘养正似乎明白了一切。
“三年前,本王外出狩猎,当时你二人不在城中。只带了张原和几十名府卫。那日夜晚,阴风刺骨,寒冷无比。本王从梦中惊醒,耳边传来阵阵哀嚎,凄惨至极。便出帐查看。刚走几步,帐外便传来张原的声音:’王爷受惊了……”
本王见他满身血迹,还未开口,只见门外火光冲天,喧声不止。’王爷,小人适才在山坳中现打斗之迹,走近一看,只见四只狼人奄奄一息,被小人抓获,特地来禀告,请王爷处置。’说着,带着本王向喧处走去。
”
在火光之下见那那个四个狼人,匐在地上,满身血伤。被府卫压在地上,不住颤抖。脸上血流不止,像是被人刺伤了。”
“’王爷,小心!这四人的凶残无比,恐伤了王爷。’”
张原说着上前挡在本王前面。
“你这血是他们的?”
火光之下,本王指着张原身上的血渍问道。“’是,王爷。’”
张原拱手道。说话之时,为了本王的安全,一只手横在身前。”
“三年前,我二人均不在城中……难道是那次我二人公干未归?但此事事关重大,难道一点风声也没有?刘养正暗中称奇。
“他们是何人?”
“’回王爷,据小人猜测……’张原一语未罢。’天山四狼拜见王爷,四狼中一人低吟道。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我兄弟四人被人追杀逃命至此,求王爷救救我兄弟四人,来日当牛做马报答王爷救命大恩。’说着,四人用力叩头。抬头之刹,只见脸上鲜血渗出,见他们用手按住,血从指缝中流出,又流进手臂。狼狈姿态,可怜之极。我霎时动了恻隐之心……”
“呵呵,什么恻隐之心,恐怕是别有所图吧……”
刘养正暗道。
“王爷仁慈之至,我等佩服,不知是何方高人,身手如此了得。”
李士实问道。
“张远为人耿直,贴耳对本王说道:’王爷,此四人作恶多端,为祸江湖,应当立即处死,以正军心。’此言差矣,人命关天,他们命在顷刻。若此时杀了他们,乃是趁人之危……这样吧,今日你也累了,不如你先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