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爽快地说道。
与这老小子打交道,周进总感觉,气势上要被他压一头,有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感觉。大抵是因为,自己在明处,而韦伯在暗处,自己所有的亲人,几乎都暴露在他的眼皮视线下。
韦伯对周进此刻表现出来的恭敬态度,表示满意。这小子,自己已经拿捏住了他的七寸。你的妻子儿女,全在我的监视之下,你得乖乖听话!
现在,你有所忌惮,这才符合基本的人性!
“韦伯,我师叔师婶,现在身体都还好吧?敬德师兄受伤后,恢复得怎么样啊?”
周进主动转换话题,问道。
“他们老两口,身体还不错。你敬德师兄受伤致残后,装了义肢,经过一段时间的功能康复训练,已经能够自如地行走了。”
“昨天晓晨在电话里说,敬德师兄在香港被车祸伤害的案子有眉目了?”
周进又问。
“我这次就是受他的委托,来香港处理这件事的。警方已经查到了一些线索,基本可以断定,这不是交通意外,而是有人精心设计的谋害行动。”
“哦?到底是谁想害他?”
韦伯盯着周进看了几秒钟,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直接惊得他冒出了一身冷汗。
只听他说道:
“难道不是你吗?”
“啥?”
周进大惊。
“韦伯,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至少与你有关?”
“天地良心!韦伯啊,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啊。你这样的话,如果传到我师叔和敬德师兄的耳朵里,传来传去,以讹传讹,可能就让他们当真了。”
周进连声叫屈道。
“据我所知,陈敬德那次去香港,是要去调查他家一件祖传玉饰的下落。那么,是谁把他一步步引到香港去的?”
“啊?”
周进真的惊着了。转念一想,韦伯这是在诈唬自己呢。或许,他曾经怀疑过自己,但是,现在应该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