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一个扭动,就贴近了老村长的脸,“爹啊,你再看看我。我是草儿啊,我是你的二女儿草儿啊。”
“什么花啊,草啊,我不认识。”
老村长死鸭子嘴硬,“使者赶紧变回来吧。你可是神的使者,怎么可能会是人啊。我刚才就是一时说错了,说错了。”
“爹啊,我被你扔到了洞里,那里好冷啊,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还有人撕扯我的衣服,有人打我,不给我东西吃,就连水都只有小小的一捧。”
蛇女的嘴中出幽怨痛苦的声音,“你不是说回来接草儿吗?你去哪了,你把我一个人丢在了那,你让我一个人呆在那。”
蛇女的尾巴一次一次的穿过老村长的胸口,但老村长承受着钻心之痛依然不肯松口。
“放开他!”
癞蛤蟆捂住手上的伤口,慢慢的走到祠堂。“你是谁?”
蛇女轻巧的摇了摇尾巴,直接将老村长扔到他的怀里。扯出一抹笑,“我是你的新娘啊。”
“新娘?”
癞蛤蟆摸了摸脑袋上破裂的眼睛,“什么新娘。”
蛇女歪了歪头,吐气如兰,“是啊,他不是说我是你的新娘吗。”
“新娘?”
癞蛤蟆不屑的吐了口气,“我新娘都在我脑瓜顶呢。你算哪个?”
“对啊,那你什么时候把眼睛还给我?”
蛇女凌厉的目光看向癞蛤蟆的头顶。脸上闪着许许多多不同的五官,但都有一个共同点。
她们,全都没有眼睛。
“谁把你们攒起来了?”
癞蛤蟆眯起自己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有些意外的打量着蛇女,“你们想报复我?”
“哼,掂量掂量下自己。”
癞蛤蟆并不把蛇女看在眼里。反而转向叶澄鸢伸出了自己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夫人,跟我走吧?”
“什么夫人?”
叶澄鸢眨眨眼睛,“你别胡说啊,我未婚少女嗷,别败坏我名声。”
“呵”
癞蛤蟆举起一根长长的金线,“就知道你不会认账。我的夫人,现在跟我走吧!”
叶澄鸢摇了摇手腕,“什么夫人?你好奇怪哦。”
叶澄鸢咯咯的笑了起来。
金线没系在她手上,那系在了谁手上?
恍惚间似有一个温热的东西趴在了他的背上,耳边传来一股诡异的香气,“相公,你是在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