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灵缩缩脖子,继续说,“相公骂完,还,还拿木棍打了我几下,然后扔下棍子,就出了房间。
接着就听见什么东西撞到的声音,然后是重物掉入井中的声音。
我就走出房间查看,走进井口才现井口有血渍,赶忙拿了灯笼往下照,天太黑了,看不清楚,但是隐约看到水在翻腾。
我吓得赶紧叫来人,捞出来才知道,是相公掉到井里了。”
“玉红是谁?”
洛璟年问道。
身后两个瑟缩在一起的年轻女子,其中一个走出来,“是,是我,我叫玉红。”
洛璟年看了她一眼,转而问她,“谢家涛打她的时候,你在哪?然后去了哪里?”
玉红结结巴巴回答,“回大人,我,我一直在夫人的房间里,夫人说,想给少爷绣个香囊,让我来画花样子。
少爷一进屋就摔了茶壶,我害怕,抱着头就缩到了床里边。
骂完,少爷拿棍子打夫人时,我也在床角缩着,直到少爷摔门离开,我我吓坏了,一直在哭。
夫人见少爷走了,就跑到门边,上门栓,然后听见了声音,接着打开门,查看,我,我也一直没,没敢出来。
直到夫人大喊叫人,我才出去。”
“那,刚才李寒灵说的,听见的撞到的声音,和坠井的声音,你听到了吗?”
玉红浑身颤抖,眼神满是恐惧的点头,“听,听见落,落水声,之前的声音没有听见,我一直在哭,夫人喊了一声让我别出声,我就捂上了嘴,然后听见落水声。”
她虽然很害怕,但是表述的还比较清楚,语言的逻辑性还在,听起来很顺利的就将事情听明白。
洛璟年点点头,转头看向仵作。
见他不再问了,老妇人暴起朝着李寒灵和玉红就扑过去,一手抓住一个人的头摇晃着,“你们两个丧门星,就是因为你们两个,我儿子才喝醉酒,你们就是凶手。。。”
好在洛璟年转身没走两步,连忙上前拉架,一旁的捕快也上前拉人,一时间乱作一团。
好不容易把老妇人拉开,她双手紧攥,手指缝中有好几捋头。
被抓的二人此时抱在一起,蹲地上哭。
老妇人被丫鬟和洛璟年拉开,依旧不依不饶的朝着二人挥舞爪子。
直到一切安静下来,贺游川看着洛璟年下巴上被抓的一道血痕,嘲笑了他许久,说他被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人给伤了。
洛璟年心里吐槽:什么手无缚鸡之力,那老太太比过年要杀的年猪都难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