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自己房间,空衡安顿好了明善,过来找他说话。
空衡倒茶,赵北熠却道:“给我酒。”
空衡奇怪道:“你以前不喜欢喝酒的,说伤身。”
“而且你跟我喝酒,我只能喝茶,你何必呢?”
赵北熠重复:“给我酒。”
空衡便道:“行行行,给你酒给你酒。”
然后他问赵北熠道:“怎么了,你的好徒儿不理你了?”
赵北熠道:“她在解安和王政博的房间里。”
“噗。”
空衡一口茶喷了出来。
在赵北熠那冷冷的目光中,他自己也忍不住好笑,一边擦拭着嘴角,一边问道:“怎么回事?”
赵北熠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去了矿场回来,害怕了。”
空衡道:“那你早点过去陪她不就是没事了吗?非要闹脾气?”
“你知道她的,跟中原的姑娘不太一样。”
“我还见过下雪的时候,去羊圈里跟羊群取暖的放牧人呢。”
“男女之别对她来说,没有那么重要。”
“以她的警觉和功夫,一般人可强迫不了她。”
赵北熠道:“就是太有恃无恐了,少了一点教训。”
空衡摇头:“你不要这样说,这样的教训若是你给的,你自己会心疼,会好好开解她。”
“可若是别人给的,她指不定会恨你一辈子。”
“你说你,明明很担心她,却总装着无所谓的样子?”
“那边你已经不准备回去了吧?那你也不准备娶妻生子了?”
“一辈子如果权利和美人你都放得开,那就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