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礼倒是学的不错。
傅瑾瑜也不好继续阴阳她了,语调没有起伏,“那女君继续答题吧”
男子和女子终究是不一样,在书院也有特别的规定,除非你们有婚约或血缘关系,否则男子不可直呼女子名字。
颜栀有些迟疑的问:“那……下一题吧”
傅瑾瑜十分鄙夷的看着颜栀,“如果女君认为自己有能力答下一题,那么请先回答这题”
颜栀默默看着傅瑾瑜,“夫子……学生若是会,还用的着下一题吗”
傅瑾瑜被咽到了,只好换了个,他说:“事缓则圆,人缓则安,语迟则贵”
“这句话的意思有何意义?”
颜栀:“……”
颜栀被气到了,语气有些冷,“……您莫不是刁难学生”
“……”
傅瑾瑜一言难尽的看着颜栀,最后说了句,“你是如何过入学考的?”
颜栀这才笑了,“我苦思冥想了一个时辰,差点就想出来了”
少女眉眼精致,纤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肤白胜雪,此时笑的璀璨嫣然。
简直是个傻缺!
傅瑾瑜都有点不忍骂她蠢蛋了,最后憋出了句,“孺子不可教也!”
“坐下!”
颜栀笑吟吟的坐下,无意间注意到顾长容在看她,给了他一个绝美的笑容。
然后颜栀就见顾长容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
顾长容抿着唇,一双月眸清冷,冷白如玉的脸上有些病态的白,他的唇瓣却是鲜红如血,应是破了的唇角还未擦去的血。
顾长容想到刚才女孩的那个笑容,那个笑容仿佛一道光刺的他的眼睛生疼,让他恨不得上去把她的嘴缝起来。
初一看顾长容情绪激动,忍不住往颜栀那看了看,只见那女子撑着脸,长睫微闭,墨垂落在身前,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