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弘之摇了摇头道:“就是很久没见面了,想跟弟弟你喝酒,并无其他!”
“真的?”
刘荣祖微微一笑道:“既如此,那就说好的下次,某可要去巡视了!”
说着,刘荣祖按着腰刀便要离去。
“等等!”
沈田子一把抓住刘荣祖的手臂,笑眯眯地把他拉到一个隐蔽的角落,见四下人少,也不曾注意他们,这才语气有些服软道:“还是弟弟慧眼如炬,我们确实有事相询。”
刘荣祖听得立马变得认真起来,看了眼二人,很郑重的说道:“关于太尉的就别问!”
“不是!”
沈田子摇了摇头,瞥了眼站在大殿中央,跟其他将领聊的火热,满面春风得意的王镇恶道:“兄长我想知道,待关中诸事平定,太尉东还时,是否会让王继先镇守长安?”
刘荣祖听得皱了下眉头,看着沈田子,摇了摇头道:“这个弟弟可不知,太尉也从未透露过!”
“不过!”
刘荣祖顿了下道:“王将军征伐长安功不可没,其祖父又是符秦宣昭帝苻坚丞相,在关中一带素有威名,如今还有很多关中父老纪念他。”
“若王将军在太尉东还后镇守长安,我倒是觉得并无不可。”
“你错了!”
沈田子直言道:“王继先征讨长安确实有功,秦帝姚泓也是向他投降的,但是让他镇守长安恐是不妥。”
“哦?”
刘荣祖不解的看着沈田子道:“兄长这是何意?”
沈田子故作不经意地撇了眼大殿中央的王镇恶,见他没有注意他们,这才小心翼翼地对刘荣祖道:“你适才曾言,王镇恶祖父乃苻坚丞相王猛。”
“你想想,王氏于关中何等威名?若王镇恶镇关中,手上又有兵权,一旦有变,太尉北伐关中之成果恐怕将付之东流。”
刘荣祖听得瞳孔猛缩,盯着沈田子和傅弘之道:“莫怪弟弟没有提醒,此话可不能乱说。”
“何出此言?”
沈田子这会儿脸色也变得有些阴郁道:“若非为了太尉,若非我等三人生死之交,兄长我跟你嚼这般舌根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