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秘书被她笃定地语气吓到,有点儿不可置信的问:“不会吧?她?看起来弱不禁风,办不到吧?”
杨特助对上范秘书的眼睛,淡然的说:“是不是真的,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直觉判断,范秘书,我不懂,既然大家都是合作关系,怎么有的时候你一点也不坦诚,你看,我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直白的告诉你了。”
范秘书脸上浮现尴尬的表情道:“抱歉,我可能习惯了,没有绝对的证据,我都会下意识的这样做,以后我会注意的。”
杨特助要的就是她的态度,倒也不是很在乎其他。见她立马端正了该有的姿态后,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又道:“照目前的情况看,我怀疑老板在这里面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范秘书跟着说:“对,他心思缜密,手段高,三天的时间,足够他安排好一切了。但是,我有一点不是很认同你的看法。”
“你说。”
范秘书再次扫视整个空荡荡得办公室,早在杨特助冲出来找人报警得时候,她就分批次得利用祁明朗的名义将人员全部分散出去,又正好临近中午,所以大家约定俗成的回直接解决完午饭再回来,本来也是,老板娘都亲自上门探班,还给全公司的人都分了甜点,那么,工作什么的也不是急于一时。
确保没人后,她朝办公室的方向点点下巴:“我认为,他应该是被动卷进来的。”
杨特助也看一眼那合上的房门,沉思着。
范秘书自顾自的继续道:“那天我脚受伤,在我汇报工作的时候,就现他总是下意识的去看手机,眉眼间有不明显的不安,一开始我也怀疑是老板娘那边出了什么事,直到当天下午你直接宣布正常下班的消息,让我心里的怀疑度直线上升,随后,咱们俩聊了办公室时间差的问题,我就可以确定,那天的老板没有接到任何来自家里的电话和消息,他之所以那么慌张的离开,估计是一种直觉,又或者说,是上位者练就的一种对危险来临的敏锐。”
杨特助接着道:“也就是说,那天平静了很久,老板现不同于以往的安静,所以就根据自己的日常判断出,家里出事了,然后心绪不宁直接冲回家,直面了一些东西。”
“对,可能给他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不然他不会自那天之后就像是一只随时会受惊的猫,一惊一乍防备心极强,甚至不愿意回家,抗拒跟老板娘有关的一切。你想想,究竟会是什么才会引这样的反应,要知道,咱们家这位老板娘,可是出了名的柔弱,也是出了名的温柔。”
顺着她的思维引导,杨特助尝试着将自己的分析说出:“一个迈入婚姻的女人,视感情如生命的大家小姐,能导致她性情大变的原因,也只会是感情,婚姻里什么会让女人绝望,那,只可能是背叛,她遭受到了心灵的冲撞,她的天塌了,她的信仰没有了。”
“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所以我才说,感情是最可怕的。婚姻,是困住野兽的纸张囚牢,看似困住了里面的邪恶,但只是样子工程,没有一丝的实用性。”
杨特助不自觉的咬了一下唇角,她有些犹豫的问:“我,你觉得那个小马怎么样了?”
范秘书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回答:“我现在基本可以肯定,她应该是不会再出现了。”
杨特助吞咽口水的动作特别明显,她道:“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我才说我看到了杀意。。。。”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还是按领导的意思,先提交请假申请,然后在这个风口浪尖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