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今日的陛下很不一样,她的下半身很难受。
“陛下,臣妾……要如厕。”
汝娘纠结了好久,思虑再三才说出来。
“嗯?”
刚舒坦完的孟绶都快舒服的睡着了,就听见汝娘苍蝇一样小的声音。
“臣妾要如厕,您手松松。”
汝娘推了推孟绶粗壮的胳膊。
孟绶这回是听见了,将人搂的更紧了一点,眯了几秒,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将人抱了起来。
“啊!陛下。”
汝娘都没想到,孟绶居然将她抱了起来。
“一起。”
话说他也想去,于是走到恭桶跟前,像小孩似的把汝娘抱着。“来。”
汝娘脸都快比烙铁都热了,则怎么解。
“陛下,你放臣妾下来。”
推了推孟绶长了毛的胸脯子。
“出不来,真给你吹口哨。”
说罢,开始有节奏的吹了起来。
反正汝娘不记得她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也不记得她是怎么暂时忘记刚才生的事,随后睡着的。
更不记得凌晨时是怎么被孟绶呼噜声吵醒,又迷迷糊糊睡死的。
孟绶只知道一件事:张大夫杀早了。
此等人才,应该囚禁起来。
哈哈哈,他真是个大昏君啊。
元旦新年,罢朝三日,孟绶总算不用早起了,汝娘也起不来了。
笑话,让她起来督促自己练字吗?
两人睡到太阳光透过窗户纸,洒进屋子里,才慢慢的起了床。
饿的不行了。
“不用给老太妃请安吗?”
汝娘窝在孟绶怀里问道。
按理说她是不用给先皇后妃请安问好的,但大昭以孝治国,后宫的娘娘们便自主的每个月初一十五给她们请安。
对于老太妃,汝娘更是例会时让老太妃来主持。
“一群养老等死的,管他们做甚。”
孟绶就能不去,就不去,给她们请安,笑话。
“可,老太妃也算是您祖母。”
那些太妃们不用,老太妃要请吧。
“老太妃病重,据说最近早上起的晚,去了估计也是等。”
孟绶向来直率,不那么弯弯绕绕,毕竟他是皇帝,谁敢说他坏话,砍了他。
孟绶对老太妃是一点感情都没有,这不过是他爷爷的小老婆,本来就和他没关系,在宫中一个月还要花不少银子,每次见面还要装作一副我长辈,你必须要敬着我的样子。
更重要的是,他媳妇每个月还要去给她请安几次,他将汝娘迎进宫,可不是为了让人压着她的。
劳资可以受委屈,但是不能欺负朕的小娇妻。